“不急！”

虚妙灵宽慰道：“不论如何，当初圣无缺陨落，选择将元神力量保存下来，定有你们的考量！”

“嗯。”

旋即。

虚妙灵随着顾长青一道，来到第五层内。

那元神光芒闪烁。

只见虚妙灵抬手间抓去，一丝一缕苍黄之力，自元神内流转而出，被虚妙灵摄取。

顾长青就站在其身侧，讲述着自己想起来的曾经。

盛老头……

姬虚空……

以及和天罗魔尊的交战等等。

很多画面是残缺的。

虚妙灵静静听着。

她知道。

顾长青现在如同一叶扁舟。

也许在某个时间，某个节点，他会回忆起一切，继而融合上一世遗蜕。

也许，就是这样慢慢回想起一切。

具体会如何，他并不知道。

时间不久。

虚妙灵停下。

“可以了？”

“可以了。”

顾长青并不能理解虚妙灵所说的道是什么。

他现在依旧只是灵皇而已。

距离天尊，还有灵帝、天圣两大境界。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是会如何与过去的他融合一体。

“长青哥哥！”

虚妙灵开口道：“有我，还有姜月白在，你现在不需要担心什么。”

“也许，这一世，我们二人会比曾经的你更厉害，即便你不曾觉醒，也不会有事！”

顾长青闻言，勉强一笑道：“希望如此。”

“既然如此，我先走了。”

“嗯。”

虚妙灵身影消失在太苍神塔内。

顾长青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他现在，只是被困在这太苍神塔内，魂魄无法离开，也无法到达第九层，沟通曾经的自己。

站在第五层内，看着前方圣无缺元神光芒闪烁，顾长青目光不由得落在通向第六层的区域。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

顾长青只觉得，那通向第六层的黑洞，在此时，似乎闪烁着光泽……一明一暗，跳跃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