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沈逸姝还比较担心。
察情司的刑房,血腥气只冲鼻子,
她只得捏着帕子,堵住口鼻,等着面前的主审佥事问话。
褚全不卑不亢道:
“佥事大人,在下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罪,开始是说家父贪墨,帐也查了,褚家也搜了,是不是该放人了。
至于说在下花银子买个千户,银子从何而来呀?
这事不能只问在下,吏部的佥事,羽林卫里的佥事,羽林卫里的同知,指挥使,只有这几个人都买通了升在下的官,
元佥事猜猜得多少银子,就算将在下卖了,连骨头都榨干了,买通一个都费劲。”
文吏殷勤的将元琛面前的茶碗续上水,立在门内,帮着把风。
元琛没说话,抬下巴比划一下他旁边的沈逸姝。
“哦!”褚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忘了夫人是个大户。”
他长叹一口气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