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向矜贵慵懒的靳二公子:“用2.1%的股份,帮她找人,你倒是阔绰。”
靳识越眉眼贯是冷淡,提到某个人薄唇不禁浅翘:“拿人手软。”
“你拿她什么了。”裴青寂难得心生好奇。
他以为会得到正经回答。
谁知,靳识越音色散漫,缓缓吐出一个字:“心。”
“……”
六月的天,裴青寂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么多年,他没后悔过,除去现在后悔自己多嘴一问。
裴青寂将文件放置茶几上,持起茶杯,品了口茶。
“做好事不留名,不符合你的风范。”
“你不懂。”靳识越用钢笔,龙飞凤舞地在文件上签名,眼也没抬道,“老男人没交过女朋友。”
裴青寂温笑:“小师妹感激你不好?”
“她今日可以感激你,明日也可以感激别人。”靳识越淡声说。
由感激而心生好感的爱意,或许算感情,但并不长久。
裴青寂听完,沉默几瞬,片刻又道:“钟家和陆家那边怎么说?”
“能怎么说,还那样呗。”靳识越签完,将文件往前一撂。
当年钟家和段家联姻,是为了抵抗靳家的势力,现在靳家挖钟家的资料,却也没人敢说什么。
不过挖权贵世家的内部信息,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是一件容易事。
那些人身份敏感,资料信息都是严格加密,无人能窥探的。
聊了半晌,靳识越优雅起身,手指勾起沙发背上的外套,随意搭在臂弯,同裴青寂说:“别让她伤心。”
裴青寂点了下头:“我知道分寸。”
这边,连厘用创可贴包扎好手指,半躺在沙发上,拿着iPad看鹿蝶衣专场小提琴音乐会的曲目。
她答应去做助演嘉宾,得清楚流程和曲子。
浏览得差不多时,靳识越从外面回来,白衬衫和黑西裤,衬衫的衣摆少许扎进裤子里,勾勒出肩宽腰窄,高瘦挺拔的优越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