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煜蹙眉紧张,哄拍怀里哭泣的女人。“曼曼?怎么了?”
黎姿曼用口型说。‘小麦哥哥来了,又走了,走了…可能没走远…’
孟鹤煜环顾四周,门紧锁,窗户是开着的,浴室门被反锁,难不成有人趁他洗澡进来了?
黎姿曼攥紧他胳膊摇头,她抬头看他,用眼神交流。‘哥,查不到,他好像…好像在密谋什么…他说会回到我身边,要我等他…他能出现在蓬莱岛,又不说干什么,已经不是个简单人了…’
孟鹤煜眸光深邃,漆黑一点。‘我会处理好,别怕,别怕。’
‘嗯,我猜…让蓬莱岛升温,怕我冷到的人也是他…我以为是你,或者是我哥哥,现在看来不是,应该是小麦哥哥,他在我登岛的时候就注意到我,让服务员给我送来了粉裙子,他不肯光明正大见我,肯定有见不得光的事!’
孟鹤煜擦她脸上的泪,柔声说。“快去洗澡吧,别怕,有我。”
黎姿曼点点头,通过四处飘散的体香,她确定小麦没走远,她进浴室前用了些许力气掐孟鹤煜胳膊,提醒他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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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煜笑出贝齿,他已经赢了,反锁浴室门后耳朵动了动,哗啦啦水声响起,他转身,与小麦正面交锋。
“好本事!”
小麦偏头,示意他去床边说话,孟鹤煜端起一瓶红酒,手掌轻轻拍入瓶底,砰的一声,瓶塞滚到小麦脚边。
小麦弯腰捡起,面无表情向后一扔,正中银杏树最顶端的枝丫树叶。
孟鹤煜轻笑一声,手上动作没停,咕嘟咕嘟,红酒贴壁缓缓倒入海豚型醒酒器,酒香四溢,来回碰撞,暗流涌动。
趁醒酒的空档,孟鹤煜走向酒柜,拿出两个郁金香型酒杯。
他晃着手里的酒杯问。“麦先生在哪高就啊?”
小麦回。“我姓郁!”
“哦,不好意思,我还是随我老婆一样,叫你小麦哥哥吧!”
听见那声老婆,小麦黑沉了脸,猛吸一口酒香压脾气。
孟鹤煜帮他倒了一杯红酒,郁金香型高脚酒杯推到他面前,他介绍。“小麦哥哥,我和曼曼都喜欢杯肚圆润的波尔多红酒杯,今日初见,小小敬意不成意思,尝尝我的醒酒手艺!”
小麦不接酒杯,凝神观察孟鹤煜身上从头到脚散发出的层层贵气,矜贵不凡的富家翩翩公子,成长历程精神物质双富足,举手投足间由里置外流露出的自然松弛感是小麦所无法展现,匹及不上的。
尽管已经植皮整容祛除手背上的烟疤烫伤,却依旧有些胆怯自卑,不敢大大方方的暴露在外太多。
“小麦哥哥,你多大啊?”孟鹤煜不咸不淡开口。
小麦稍稍别过脸去。“你问这个干嘛?”
“问问嘛,你害羞的话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孟鹤煜,小名孟小元,新加坡人,现年周岁27…”
“曼曼是我的!”
小麦出言打断孟鹤煜的话,语气无比坚定,眼神更是能透出光。
孟鹤煜翘起的嘴角冷下来,他吐字。“不可能,曼曼是我的,收起你的歪心思,小心耍丢了命。”
“孟鹤煜,等着瞧!”
孟鹤煜轻抿一口酒,放下酒杯后一本正经的说。
“郁清麦,原籍大兴安岭,现年35岁,自由职业者,未婚未育。
11岁时随母郁蕊改嫁到津市,惨遇家暴狂继父。
13岁丧母,继父涉嫌拐卖儿童入狱,独自一人在津市商业街卖熟食,打零工。
五年后你继父出狱,在津市商业街片下你继父脑袋…进少管所改造…”
砰,郁清麦正圆了眼,嘴唇抖动两下,他想问,孟鹤煜不问自答。“小麦哥哥,我对曼曼嘴里出现过得男人有精神洁癖,必须了解的明明白白我才舒心。”
高高在上的游刃有余,尽在掌握的气定神闲,使得那男人轻轻松松处于胜利的顶耀点端。
就连黎盈都不知道小麦的底细,孟鹤煜轻而易举查获明明白白,郁清麦有些怵他的缜密和先机。
不过,几秒后,郁清麦神色恢复如常,他说。“我在津市的街道户口叫郁麦,我31岁。”
“然后呢?”孟鹤煜眉梢上扬。“你想说什么?津市街道户口的郁麦,你能成为我孟家敌人吗?”
“呵,孟鹤煜,你未免太自信了!”
孟鹤煜态度软和下来。“小麦哥哥,我敬你比我大几岁,又是救过曼曼命的人,我尊敬你,爱戴你,愿意和你成为朋友,我真心地,真诚邀请你成为我和曼曼的家人!”
先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事经历35年,郁清麦不再信甜枣盖过苦的说法。
况且他已经和孟鹤煜撕破脸皮,不能落他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