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是个小字母?
鹤星安大惊失色。
不,不会吧?
绝对不会!
拍了拍自己的脸,鹤星安坚定了。
干完这一票就跑路。
沈初洄这点信誉还是有的,甭管这是什么鬼地方,沈初洄既然有办法带他进来,那就一定有办法带他离开。
况且,陪玩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多年的逃亡生涯早就把鹤星安身上那点少爷习性磨得一点不剩。
鹤星安现在就是个滚刀肉。
好死不如赖活着。
鹤星安很乐观。
这么多年了,玩的就是一个心态好。
心态要是不好,他早就给自己沤死了。
“还不跟上吗?”
“来了。”
鹤星安下意识接了一句,又很快感觉不对劲,转身看去,
舷梯下,沈初洄插着兜,神情冷淡,却没有半点不耐。
身后是鲜花骄阳。
何其相似。
那些年,好像也是这样,他每次想要“多管闲事”,这死小孩都是这b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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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得好像毫不在意,实际上焦躁得想要挠墙。
跟狗似的。
每次把那些狗仗人势的家伙套麻袋收拾一顿,他跑路都是翻墙,还都是同一个地方。
那是他精心准备的秘密基地。
没有固定监控,巡查的那些小飞虫因为精神力的干扰也不会往那个角落走,每次阴完人,逃跑路线都不带变的。
学院最偏僻的地方,可是风景实在好,墙角种了棵不知道多少年的香樟树,每次踩着树翻出去,那都是格外顺利。
沈初洄每次都是那样摆着张臭脸,然后在墙外接应他。
朝着他张开手,
“还不下来吗?”
这拉着张马脸的表情还真是……怀念啊。
久违了。
鹤星安感觉自己这个老人家好像都年轻了不少。
年纪真是大了,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