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事明明在电话里就解决了,还偏偏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还要自己亲自走一趟,这让叶凯军很无奈。
但何伟光又没有说拒绝,只是让自己主持一下,如果自己不肯去的话,这事肯定就凉了。
一时间叶凯军也是有点纠结了,坦白说他这个年纪是不怎么想走动了,自己的死党方伟民约自己出去,他都懒得动,现在为了一个不是很熟的人还要去主持一次和头酒,他还真的不想这么大费周章,想了想干脆这事就这么算了得了,反正也没有多深的交情。
但往深层一想,现在何伟光这老小子估计是吃定了自己不会为了叶茂山亲自出面主持和头酒的才这么说了,如果自己这么做了,不就是让何伟光称心如意了。
叶凯军想到这里顿时就不乐意了,坦白说帮不帮叶茂山对他来说真的无所谓,但他不想被人算计,最后叶凯军还真就像何伟光说的一样就摆上几桌亲自主持一下,恶心一下何伟光这个老小子,让他敢算计自己。
何伟光得到这个答复确实是有点无奈,他想着自己的儿子都被自己狠下心送去偏远山区实习了,叶茂山的儿子怎么能在外边舒舒服服的,就想把叶子峰给按死,没想到被叶凯军横插一脚。
叶凯军的分量这么重,现在电话打过来,他还真不敢不给叶凯军这个面子,想了想,他觉得叶茂山不可能有能耐让叶凯军亲自为他出面,所以就给叶凯军出了一个难题。
没想到现在叶凯军还真的答应了,这就让何伟光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但这事他可真的不想轻易的放过叶子峰,正如他刚才想的那样。
自己的儿子都在遭遇非人的对待,叶子峰这个始作俑者,不可能让他逍遥法外的。
何伟光想了想,心里默念了一句,周总呀,身为集团的二把手,您就辛苦一点为我这个老东西扛一下锅吧。
说完,何伟光便直接变卦,他对叶凯军说:叶老哥呀,我这边是被你说服了,但你还得去跟我们集团的二把手说一声,这件事光是我同意可不管用。
现在我老了,股份也被稀释了,在集团里也不是一言九鼎的了。
叶凯军听到这话顿时气得够呛,顿时对着何伟光就喷了起来,何伟光你这个老小子是不想混了是吧,真要不想和解,这事就直说,没必要在这里找埋汰我。
何伟光见叶凯军生气了,顿时就喊冤了,他可怜巴巴的说,不信您去查呀,我现在在集团的位置确实是岌岌可危的呀,只要二把手一个不乐意,立马就能够把自己给架空了。
现在这事可是二把手在主持,自己就是被他拿出来顶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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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凯军半信半疑的听了,随即就让何伟光把你那集团的二把手电话发过来,自己亲自去谈,并且警告何伟光,再给我闹出幺蛾子,直接就让人收拾你。
何伟光自然连连说不敢呀,还说自己跟您通了这么久电话可都是非常尊敬的,半句不敬的话可都没有说话,您老可不能以大欺小呀。
叶凯军听到他这看似尊敬却夹带着一些阴阳怪气的话,顿时又是气得不行,随即一把将电话给挂了。
他自然不会为了这些小事去收拾何伟光,倒不是说他没有这个能耐,但真要动起手来,就是不是过家家了,这里面牵涉太广,为了一个叶茂山,不值得。
何伟光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里推脱这件事。
至于把这个锅甩到周远哲身上,何伟光也是深思熟虑的想过的,他觉得叶凯军这种重量级人物,绝对不会自降身份为难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如果真要真的,那可太掉份了,以后何伟光看到都要在心里笑他小肚鸡肠。
另外他也想试探试探周远哲这个年轻人后面到底谁哪位在给他撑腰。
叶凯军这边也确实如同何伟光想的那样,不敢真的动何伟光,但给他穿穿小鞋还是没有问题的。
随即叶凯军便又拨了一通电话,这通电话下去,以后何伟光的万腾集团在岭南地区将会很难受。
不说举步维艰,起码以后有什么商业活动,想用钞能力走后门将是非常难了。
叶凯军给何伟光穿完小鞋之后,叶凯军自然也就心情大好,随即又让自己饿助理拨通那个万腾集团二把手的电话,打算跟他聊聊叶子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