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一摆手:“别瞎想,税都是固定的,下面根本不能随意加税。你瞅瞅,这一马车一马车的雪里蕻长势真好啊。”
五叔回了一句:“来到东北,我最稀罕东北的大骡子大马,看习惯了东北的大牲口,再看咱家的黄牛,真的是又小又矮。”
这个时候刘夏莲刚好过来,听见他们在讨论,当即说:“五叔,你看我家的大黑骡子咋样?在山东能值多钱?”
五叔瞅了瞅刘夏莲家的大黑骡子,这骡子膘肥体壮,现在差不多有一千二三百斤了,除了有点馋,偶尔爱耍点小聪明,没别的毛病。”
五叔哒哒嘴:“这大骡子在山东也有,但是不便宜,我估摸着最少三千以上,普通农户要三四家才舍得养这么一头。”
大伯说:“夏莲,你要是把这头大骡子送给你五叔,他能牵着走回去,你信不,哈哈哈。”
“这么宝贵的骡子,我能牵着吗,我要扛着回去。”
旁边大黑骡子好像听懂了,喷响鼻子,哼哼,哼。
“这可不舍得给,这是我发家致富的大骡子,当初就靠它起家的,这是我的大功臣。我想到了一个好生意,我家的驴子你也看到了,几头毛驴,再配上一匹公马。五叔要是养起来,你感觉能不能发家致富?”
五叔一踅摸,老家地方小,家旁边有个破损的宅子也就是半亩多的面积,围墙一围,能养个五六匹还是没问题的,冬季能放牧,其他季节需要收集草料,有利润,但是不多,一年核算下来三四千块还是有的。
“别的都好说,我可没钱买毛驴和公马,更何况这么大老远的咋运输过去。”
“没钱没问题,我不可能送给你,但是我能赊给你。运输也不怕,厂里有卡车,两天多就到了,人吃饭,牲口也跟着吃饭,毛驴和马不怕坐车,牛不行,牛一坐车到地方会死很多。”
五叔盘算了一下,老大是村长,儿子是大厨,家境已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