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气的几欲吐血,还想赖在这里不走,却被大队长带着人赶走了。
阮家一家子呢,却被安顿到了温暖的南方,秘密中也有人保护,但是却从未露过面。
……
婚房中,五日后,阮软红润的脸颊上还有干枯的泪痕,此时她姿势羞耻的被抱在兰浩然怀里嘘嘘。
阮软嗓音哑的不成样子,早已说不出太多的求饶,根本没用不说,还被兰浩然越发过分对待。
七日形影不离密不可分,这种离谱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可兰浩然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劲,抱着抽噎的阮软洗了澡,抱着喂了水喂了饭,抱着又上了炕……
哭喘求饶声又继续响起,外头的鸟儿落在树上好奇的张望。
水深火热的日子过足了七天,可兰浩然食髓知味,动作却没有停止,只是一味的拉上窗帘然后再打开灯。
没日没夜,日夜颠倒,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阮软在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的日子里来了月事……
兰浩然这才终于停了手,顶着一身乱七八糟的血条条小心伺候起动不了的阮软。
昏睡的阮软气色好的不得了,好像吃了几根老山参似的。
兰浩然处理好一切,这才把她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宋亚处理事情回来,看到结界还是完好的,挠了挠头,【不该啊,七天就好了啊,聚阳阵都散了,怎么回事?】
他想进去,却被路过的老头一把车走了,“臭小子屁都不知道,瞎干什么呢,快走快走!”
宋亚“……”
两周后,院门开了,兰浩然精神抖擞的的出来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