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后的下毒之人再嚣张一点,岂不是要下到他这个皇帝头上了。
胤禛令人去查,库库安到底是何处被人下了毒。
太医很快就带着库库安的玉容膏过来了。
水云大惊失色,她确实是没有下这样狠的毒。
李静言不知道哪里搭错了神经,突然道:“皇上,依臣妾之见,就该在这后宫中都搜罗一下,看看这毒到底是谁下的。”
胤禛看了一眼,她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便叫侍卫和公公宫女们都去搜查各处的宫殿了。
那毒药下给库库安以后,水云就将它们销毁了,因此听到这个消息相对比较淡定,但还是紧张了一下。
没多久,这些去搜查的人就回来了。
“皇上,奴才们在延庆殿里发现了这个。”
说着,那搜查的人呈上那包毒粉。
延庆殿中,如今只住着水云一人。
这毒药是从谁那里搜出来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胤禛脸色阴沉得可怕,“你解释一下吧。”
水云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慌乱地辩解:“皇上,臣妾冤枉啊,这定是有人陷害臣妾。”
胤禛冷哼一声:“陷害?那这毒粉如何解释?”
库库安此时也泣不成声:“皇上,臣妾一直本本分分,从未与人结怨,不知为何遭此毒手,求皇上为臣妾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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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则见状,想要开口为水云求情,又怕引火烧身,犹豫再三,还是闭了嘴。
胤禛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将顺常在削去封号,降为答应,禁足半年!”
水云被侍卫拖下去时,还在哭喊着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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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则回到寝宫,眉头紧锁。
虽然水云动了手,但她相信她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下毒过后都这么久了,还将毒药留在自己的宫里。
所以不用多想,肯定是她陷害的。
库库安这个人没什么脑子,也没什么心计,柔则竟然从来没有提防过她。
这库库安看着不声不响的,竟然也会用这些腌臜手段。
她在后宫中的帮手本来就不多,如今水云又被禁足,之后她要做什么事,没人帮她跑腿,倒是没那么方便了。
而且损失最大的是水云失去了封号,还被降为了答应。
水云被降为答应这件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乌拉那拉一族自然要关心一些的。
他们来信询问柔则是怎么回事?
柔则只说是被人算计了,族中正谋划着给她报仇,去南方平乱的星辉就回来了。
水云的阿玛罗和本来打算去求族中想想办法,听到星辉又立功了,马上就放了心。
每次星辉立功之后,皇上多多少少都会给他些面子。
他那个多事的姐姐,不就好几次因为他立功而免逃一罚吗?
果然,消息一传回来,胤禛就恢复了水云的辈分,只是禁足依旧没有解,多多少少也要做个样子给西藏那边一个交代。
虽然不少人有些心里不平,但是谁让她们没有一个能征善战的好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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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景仁宫里,宜修独自坐在榻上,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手中的佛珠。
可她的眼神却透着冷峻与犀利,全然没有半分虔诚之态。
屋中静悄悄的,剪秋在一旁煮茶,并不出声。
宜修打破了屋内的寂静,“没想到星辉的战功,这么多年下来还是这么好用。”
说罢,她手中的佛珠拨弄速度加快,显然心绪难平。
剪秋当然知道宜修说的是什么。
剪秋道:“娘娘,星辉老爷确实不容小觑,这些年他在朝堂上屡立战功,深得皇上器重。这次又恰逢其时地立下大功,救了水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