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哲无所谓的一摆手。
“没事儿,我带了。”
“……”
“牌九我也不会啊。”
不等范思哲开口,王启年说话了。
“很简单的梅少,以你的才智玩两把就会了,具体规则呆会儿边玩边跟你说。”
“……”
话都到这份儿上了梅呈安还能说啥。
来呗。
范思哲起身一路小跑回了他家马车,没过一会儿拎着一副牌九就过来了。
范思哲先是给他讲解演示了一把,规则听起来确实不难,就是跟庄家比大小,就是有些牌的叫法有些复杂,他得熟悉一下。
试玩了两把,梅呈安心里有谱了,很简单嘛,开搞开搞,我感觉现在自己强的可怕。
见梅呈安没问题了,范思哲说话了。
“不能干玩吧,赌点什么呀。”
梅呈安来了兴致,看着这个小屁孩。
“你想赌什么?”
“钱咯。”
“你带钱了吗?”
范思哲从腰间解下一个钱袋,扔到桌子上,发出清脆又沉闷的声音,霍~钱不少啊。
梅呈安点点头看向王启年夫妇。
夫妇二人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然后齐齐点头,王夫人也掏出来一袋钱,分给王启年一部分。
梅呈安看了一眼红薯,红薯也掏出钱袋放到他面前。
得嘞,开整吧。
然后梅呈安就遭遇了史无前例的人生黑暗。
试玩时候的好手气不复存在。
把把都是最小的。
可以说是从第一把就开始坐牢了,然后持续监禁。
另外三个人呢?
好嘛,你方唱罢我登场,三人轮流坐庄,各施手段,各显神通,斗的是旗鼓相当。
这真可谓是是神是鬼都在秀,只有梅呈安这个冤大头在挨揍。
梅呈安只能化身无情的掏钱机器,嘛也不用干,发牌没他事儿,掀牌也不用他,其他三家就代劳了,他还能干啥,掏钱就完了。
红薯的钱袋输完了,再输青鸟的,急什么,那不还有黄瓜和绿蚁吗?
中间梅妤兮和范若若也过来了,范若若看见几人在推牌九,当即柳眉倒竖,狠狠瞪了范思哲后脑勺一眼,用脚想也知道是范思哲提议的,来的时候她就发现牌九了,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梅呈安察觉来人了抬头看了一眼范若若。
范若若也同时看了过来,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眼,范若若心中一惊。
那是怎样一种麻木的眼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