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段。你们学会了权谋。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浙海在总参谋部的一间办公室里，手指敲击着扶手，头往左边倾斜，夹住了电话。

“但我仍然需要知道你们这么做的原因。明明一切，可以按照一个最美好的方式达到结局。”

电话都继续沉默着，浙海知道这已经打通了。

“三天时间，那么这场战争的烈度将会前所未有的。你知道这样子要死多少人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让浙海有些意外的声音。

“这是我的意思，我知道这次会死很多人，很多很多人。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浙海同志。”

“迪克特同志？你想做什么？”

“我的事情你或多或少都应该有所了解。正因为如此，我比你更加了解现有的提督培养制度所带来的缺点。”

“世袭的军官集团吗？”

“不是，如果不把四大家族彻底铲除干净，这些终究还是会回来的。我说的是现有的提督培养制度。我们不应该把舰娘当成提督的个人所有物。”

“你害怕个人因为掌握过多的武装力量而导致的叛乱吗？舰娘本身你应该也是了解的。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

“舰娘不可能那么深海呢？现在第三国际之所以没有出问题，是因为有你这个深海总旗舰在压着，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浙海同志。无论再怎么讲，你也是一名深海总旗舰。”

“那么眼下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呢？如果人类文明不复存在，你现在所计划的这一切都毫无作用，因为人类没有未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浙海也沉默了。

目前的舰娘与提督之间的关系，不是说不好，也不是说没有风险。但这个风险已经被前人给降到了最低。

对于这种关系的改变就如同在一个旧的框架上运行全新的系统。会出现怎样的错误和故障是想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