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经过我一段时间的观察,神之眼和没有神之眼的人,其实对于神来说并不重要,当时是因为在璃月,你们都都做的很好,所以我认为人们对于神很重要,但是经过后面的了解,我发现是不对的,人不管如何,对于神来说其实都不重要。”
“但是我同样有疑惑,既然人对于神不重要,你们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流苏忽悠道:“当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于是我在世界游历着,最后在璃月游历的时候遇到了已经变名为钟离的摩拉克斯。”
“当时的他磨损的很严重了,磨损这种东西很奇妙,于是我心血来潮想要尝试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试着修复一下这种所谓的磨损。”
“当然我的行为引起了钟离的注意,他也是从那时候发现我不对劲,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与他做了一个交易,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
“结果,我成功了,我的猜想通过黄金树得到了实现,钟离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原来当时的情况是这样吗?难怪钟离说你不是智慧之神。”荧恍然道:“其实,真正的智慧之神已然逝去,你只是用着这一个身份降临在这方世界。”
“你分析的很对,但是又有点不对。”流苏摇着头否定了荧的猜想。
荧疑惑的问道:“什么对又不对?”
流苏眨了眨眼睛笑着回答道:“这个就不能详细的告诉你了,毕竟我也有自己秘密,不是吗?”
荧:“.”
“那好吧,我还有一些疑惑,那就是.”荧将第二次遇到戴因斯雷布以及途中的想法分享给流苏。
“这股力量,其实你自己也知晓,我也就不多说明了,每个世界的力量体系都不一样,但是在这片大世界中,所有的力量源头都是这一种,在那个世界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崩坏能,只不过在不同世界的转化是不一样的。”
“在提瓦特可以利用神之眼将这种力量转化为元素力,这也是神之眼作为外置器官的由来。”
荧感觉到此时的大脑受到了冲击,崩坏能,律者,这些东西她很熟悉很熟悉。
“你是不是对这个名词很熟悉?”流苏看着荧说道。
荧:“.”
“当一个文明发展的同时都会有熵增,熵增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带来负熵,与负熵相伴而来的,就是崩坏能,崩坏能一旦浓度提升,就会发生崩坏。”
“提瓦特也有崩坏?”荧问道。
“当然,只不过是换了一种说法。”流苏接着如同说书一样,念叨着文本:
“现在,让我们想象一棵树,虚数之树。有一棵巨大的树,它的树尖目不能视,它的枝叶遮蔽天空。在树下,是一片广袤的海,它的深度无法探测,他的边界不可触及。天地间,只有一树一海,于是它们开始了永无止境的竞争。”
“大海不断扩张积长,巨树不断扎根生长。一边想要淹没对方,一边想要吸收对方。树在海的浸润下,度过恒河沙的岁月,分叉出阿僧祇的枝干,结下了那由他的花叶。就在这漫无尽期的过程中,在某个微不足道的角落里,在某株焕发新生的叶芽间——名为人类的文明,诞生了。”
“再想象一下!虚数才是人类的起点,是文明的起始。时间在虚数之树的枝干上流动,像树冠一样,分叉出无限的世界。每一株枝干,都是一种文明存在的形式。每一片花叶,都是它们在时间维度中留下的现在与曾经。然而世界的发展需要约束。在与量子之海的竞争中,枝叶生长的方向不断遭到一种机制的筛选与纠正。”
“一种自然形成的机制,一种源于虚数的机制,一种哺育,滋养的机制,一种洗礼,淘汰的机制。对于人类,那便是名为崩坏的灾祸。没错,没错,人类永远也无法逃离崩坏。人类只能前进,因为虚数之树必须生长。若非如此,我们终会像那些失败的世界一样凋零,成为量子之海中的另一个泡影。若想获得永久的宁静,人类就必须回归文明的起点,回归于虚数。”
荧:“.”
还说你只知道一点点,你都懂完了好嘛。
“那黄金树是什么?”荧沉默了一下问道。
“黄金树只是一棵普通的树。”流苏回答道。
对于流苏回答,荧是一丁点都不相信的,你刚才说了这么多,黄金树如果只是一棵普通的树,怎么会有那么多神奇的能力?忽悠鬼呢。
“虚数之树,量子之海,真的只是一棵树,和一片海吗?我们的世界就在树上?”
“当然不是,这只是一个概念,并不是真的有这么一棵树叫做虚数之树,有这么一片海叫做量子之海。综上所述黄金树只是一棵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
“那圣属性是什么?这个完全不是这方世界的力量。我能感觉它是从无变成有,不像我使用元素力那样。”荧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圣属性太不可思议了,完全就是不符合常理的存在。
流苏含糊道:“一种,嗯,想法吧,就是没想到真的能实现,所以说我也挺意外的。”
“信你个鬼。”荧白了一眼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神。
流苏无奈的回答道:“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黄金树形成的原理是什么,就是自己当时有这个想法,然后就实现了。
“【在深渊淹没神座之前,我与天理和平无存】。”荧喃喃道:“流苏你说,这个深渊和神座是不是能对应量子之海和虚数之树,因为哥哥当时用的是淹没这个词。”
“哥哥肯定知道什么,他毕竟在我还没有苏醒之前在提瓦特经历了很多,可是他根本没有告诉我一点事情,把我叫醒的时候就说要我离开这个世界,结果就遇到了天理维系者,啊,越想越气,下次见面再给他一剑。”
流苏:“.”
流苏看着旁边抓狂的荧,心中不由为空默哀一秒钟,有这样的妹妹真是一件美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