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有一天邓家有人来找我们说我们是邓家在外的私生子,说来也巧自己出生还真没见过父亲,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还真是邓家人,也就回了邓家。”
“幸好你没去华仁宫,要不然我们可就是敌人了。”
“敌人也好,盟友也罢。事情都已过去,而且现在我也只是邓家的一份子,我只是对这种买药还要坑人的行为所愤,自己不想好也不能这样害人。就像我华仁宫曾经对我有恩,我也已经回报了,所以我不欠他们。”
“仁兄仗义且道义,我辈学习之楷模。”
“可别,能这样说的往往都不是好事,你可别害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怎么?”
“楷模这玩意不都是死了才能学,所以,这种高帽子我可不敢戴,还是留着仁兄自己用吧。”
“误会,这绝对是误解,我可没那意思,可是真心话。不瞒仁兄,我也不好那一口,奈何生活总是逼得我改变。我和仁兄差不多,也是小妾生的从小没人疼没人爱,爱理不理的那种,要不是我努力还有一点机缘,可能已经是那坟场上的一堆白骨。”
“看来兄弟也是位有故事的。”
“走到现在谁还没点故事,没有的恐怕都成白骨了。”
“那倒是,除了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的,可以说绝大部分都是别人的垫脚石,吃个药都要看人脸色。”
“说到兄弟心坎上了,前半生都是在吃别人剩下的,只有当了这个鸟长老才有脸色,哎,活得不如狗,都说修真逍遥自在,没想到这一路走来和凡人没啥区别。”
“说的太对了,这人到哪都是江湖。没有傲视天下的能力哪都是搬砖的,活脱脱的一个天选打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