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邙瞧着清画眼中满是怜悯:“小公主你还没明白吗?你去了才是耽误你哥哥的计划,他现在需要你回到都城保护好自己。而你在外面一天,他就危险一天,你手中拿的是什么你比我们可清楚多了。”
清画倔强的摇头,不肯昏过去:“我才不清楚,你们从来都是只告诉我做什么,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你们比任何人都自私!……”
芜邙冷了神色只挥手让他们讲她带走,却没听到清画呢喃的最后一句话。
清画将令牌递给一个暗卫:“将这个令牌交给我大师兄,我以令牌之主来命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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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犹豫片刻接过令牌,单膝跪地应“是”。
而芜邙依旧守在哪不允许任何人过去,三个老者从里往外走出。
芜邙顿时狠狠皱起了眉:“你们怎么出来了?”
三个老者看了看远处巍峨的山脉,其中一个到:“我们已经帮不了王爷什么了,但是宗门还需安抚。”
芜邙点了点头,递给三个老者几个小白瓷瓶:“这几瓶给你们,此次也算是互利互惠。其中一瓶可以解开锁心咒,那些门派不会察觉。”
三个老者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随即躬身一礼感谢道:“多谢邙小公子了,赠此药我们感激不尽。”
芜邙挥了挥手不甚在意的摇了摇头,三位老者也就不多言直接走了。
而平晏知接过暗卫递过来的令牌,暗卫迟疑片刻还是多说了一句话:“一周后还望您将令牌带来皇城。”
平晏知瞧着暗卫转身便走的模样,抿了抿唇沉思片刻紧锁眉头。
金玲雅见他举棋不定的模样,叹了口气拍了拍平晏知的肩。
“清画的身份同皇室有关对吧,若你不去送这令牌,怕是她会出事。即使她无事你也会心不安,没关系我们一起去吧。”
平晏知这才点了点头:“好,不过我定会保护好你。”
金玲雅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这无所谓你保护好自己问心无愧才好,我大不了躲飞船里不出来不就好了。”
听金玲雅如此说平晏知才松了口气,缓和了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