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掌门,姚阳毅眼睛一亮:“他当了多少年掌门我哪知道,反正好几十年了。他筑基九层,马上就要修到金丹境界了。”
陈夏心里好难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韩掌门这个人怎么样啊?”
“当然是个仁义有德之人!”姚雪菲忽然接茬。
姚阳毅把腰一挺:“我爹曾经在玉虚派当过外门见习弟子,后来修炼无望才离开玉虚派。后来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当然,也有韩掌门的推荐,在朝廷混到尚书之位,皇帝极其宠信,乃是当朝红人……”
咳咳——姚雪菲一顿猛咳,打断了姚阳毅的吹嘘。
陈夏不由自主地又停了下来,心情十分不好。
有些厌恶地瞥了他们俩一眼,敢情你爹是靠着韩鳞的威势,才在朝廷成为红人的。
难怪在姐弟俩心中,韩鳞是“仁义之人”。
姚阳毅怪叫道:“陈老弟,你怎么走着走着就落后面?不会是连牛都走不过吧?”
他姐弟俩如何知道陈夏此时内心已经翻江倒海。
韩鳞当掌门,他根本就不想去玉虚派了。
但陆辉在那里当长老,他又很想去见一见。
陈夏本想问陆辉怎么样,黄掌门、杨长老怎么样,终究忍住了。
一则问得太细容易引起怀疑,二则,这些事情有点久远,他姐弟俩不可能知道。
没心情再跟他们俩同行了。
板着脸说:“你们姐弟俩坐车,我步行,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是你们的小厮,我不想与你们同路了,告辞!”
说完,撒腿就跑。
哎呀你——姚阳毅在后面大喊,但陈夏身影越来越小,转眼就消失了。
“这小孩脾气真怪!”姚阳毅很不满,这一路走去,难得有个仙门弟子可以聊天,排遣无聊。
姚雪菲却说:“人家说的对,他走路,我们坐车,很不公平。”
“公平个屁,我是赶车的,难道他能跟你一起坐车上?他想啥呢!”
“嗯,也对,不管他了,咱们自己走吧。”
陈夏心中郁闷,以奔跑来发泄,一口气狂奔了几十里,才停下来。
“我必须加入玉虚派,搞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抬头坚定地望着前面的路。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人生苦短,不要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