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医药箱,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药酒,轻轻倒在手心,揉搓均匀,待掌心温热后,才小心翼翼地将手覆在苏语的脚踝上。“可能有点疼,忍着点。”穆承远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心疼。
苏语咬着下唇,紧张地点点头。当穆承远的手开始按摩时,一阵酸痛袭来,苏语忍不住轻哼出声。穆承远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住,抬头看向苏语,眼神里满是关切:“是不是太疼了?我轻点。”
苏语看着穆承远认真的模样,心里一暖,摇了摇头:“没事,你继续吧。”
穆承远这才继续手上的动作,他的手法专业又娴熟,力度恰到好处。一边按摩,一边观察着苏语的表情,只要苏语稍有不适,他就立刻调整力度。在穆承远的悉心按摩下,药酒渐渐渗透进皮肤,苏语感觉脚踝处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些。
按摩结束后,穆承远的目光始终没有从苏语受伤的脚踝上移开。他俯身从随身的医药箱里,取出一卷崭新的绷带,动作轻柔且专注。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绷带在他指尖像是被赋予了生命,有条不紊地穿梭着。每一圈缠绕,他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保证了绷带的紧实度,又小心翼翼地避免弄疼苏语,眼神里满是不容有失的专注劲儿。
包扎完毕,穆承远动作不停,他微微倾身,一只手轻轻托住苏语的脚跟,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捏住她裤袜的边缘,一点点、慢慢地往下扯,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生怕给苏语带来一丝一毫的不适。裤袜被缓缓褪去,露出了小腿处处因摩擦而泛红破皮的伤痕。
穆承远眉头微微皱起,满是心疼。他拿起一根棉签,稳稳地蘸上碘酒,而后凑近苏语的小腿处,棉签轻轻触碰到伤口的瞬间,苏语下意识地颤了一下。穆承远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里满是安抚,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依旧一丝不苟地沿着伤口边缘,细致地涂抹着碘酒,每一处泛红的地方都没有遗漏。消毒完毕,他又拧开药膏的盖子,挤出适量的药膏在指尖,轻轻涂抹在伤痕处,动作轻柔且均匀,随后用指腹轻轻按摩,好让药膏能更好地被吸收。
苏语半靠在沙发上,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俯身替自己处理伤口的穆承远身上。灯光暖黄,勾勒出他利落的下颌线,他垂眸时,长睫在眼睑处落下一小片阴影。此刻,他的注意力全然集中在那伤口上,眼神里的专注近乎虔诚,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又轻柔,仿佛世间万物都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他和手中待处理的伤口。
看着看着,苏语的思绪飘远了。她想起之前偶然听闻,穆承远早年其实是学医的,她不禁心想,要是穆承远没有在商界摸爬滚打,而是身着白大褂,坐在医院诊室里,为患者排忧解难,那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他一定是个无比耐心的医生,面对患者的焦虑与不安,会轻声细语地安抚,逐字逐句讲解病情,让患者心里踏实;他凭借扎实的专业知识,面对疑难杂症时,能迅速抽丝剥茧,精准判断病因,给出最佳治疗方案。这样的他,该是多少病患梦寐以求的福气啊,能在病痛折磨时,遇上这么一位医术精湛又用心的好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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