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颔首点头，说道:“我会的。”

无需多言，李凝雪与李凝霜跟了他许久，他自然会照顾好她们。

得到回答，凌玉婷神情放松了不少，凤眸轻轻瞥过苏白，轻声道:“苏白。”

“嗯?”苏白闻声望去，还以为凌玉婷想让他护法，顿时说道:“我会替你护法的，放心吧。”

他自然会守护凌玉婷，这一点不需要说。

凌玉婷微微摇头，嘴角泛起笑意，凝视苏白的星眸中有着不舍，说道:“我想说……我很爱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未来的路，我可能要失陪了。”

苏白愣住了。

他从未听过凌玉婷如此露骨的话语，即便是某些私密游戏，她都没说过。

苏白缓过神，目光落在凌玉婷脸上，那是发自内心的微笑与不舍，他看不懂微笑的含义，却理解了她的不舍。

这时候，他才突然想起，从始至终，破虚瞳看到的面板内，凌玉婷都拥有一条特殊词条。

高度征服，主人:苏白。

或许，她性格太高傲，不允许低头表白，她可以假装调皮捣蛋被苏白教训，也可以出言不逊获得惩罚，但不允许高傲的她，主动表白。

这一刻，生死关头前，她不再顾及，不愿意留有遗憾，为了苏白，踩烂了自己的心理防线。

凌玉婷仰头，拿起生死药剂就往嘴里灌入……

啪。

凌玉婷疑惑的垂下目光，发现拿着生死药剂的左手，此刻被苏白紧紧抓住，她脸上泛起甜美的笑容，如百花齐放，娇艳欲滴。

“很久没感受到你对我的爱了，好陌生的感觉。”凌玉婷笑的很灿烂，凤眸里闪过一抹晶莹水花，又迅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