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语然有些遗憾地说。
牧澄抬眸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看自己的手。
“那也没办法,总部那边催的急,新一季的款式还没有设计好,喊我回去救场呢。”
“你又这样。”
陶语然小声嘟囔。
除了最近的邹闻渊,其余两人都没有听到她说的这句话。
晚上两人洗漱后,邹闻渊看着有些不开心的陶语然问道:
“牧澄不能参加订婚宴这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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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语然缩进他的怀里,有些闷闷地说:
“也不是,就是想起来当初他也没参加外婆的葬礼。有时候,我也不太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外婆对他多好啊,他却连葬礼都不来。”
牧澄自小父母双亡,是被大伯养大的。
陶语然的外婆因为怜惜他小小年纪没有父母,对他自然多了几分照顾。
有时候,连陶语然都会有些吃醋外婆对牧澄那么好。
可是牧澄却像没有心一样,就那样走了,杳无音信。
陶语然对此有些心结。
虽然当初牧澄跟她解释有原因才不来,但陶语然总觉得那些都是借口罢了。
现在牧澄又要出国,他们几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相聚。
长大似乎就是这样,大家告别曾经的无忧无虑,开始拥有各自的生活。
那种渐行渐远,逐渐生疏的感觉让陶语然有些怅然。
邹闻渊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他或许也有自己的苦衷。我们无法揣测他人的想法,但至少你应该了解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陶语然抬头看他:
“你怎么还帮他说话?”
两个人时常眼神打架,以为她和秦臻都看不出来?
“就事论事。”
邹闻渊将她的眼眸遮住,只简短说了这四个字。
“好啦,明天不是还要去赶集吗?早点睡吧。”
邹闻渊揉揉她的头发。
陶语然也觉得有些困了,两个人就这么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