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这里并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也没有除了宫人之外其他人的气息。
鲛人俯礼,“云姑娘,奴婢就在门外,您要是有事情尽管吩咐奴婢。”
她明显对云归月很好奇,但是应该有人下令,所以她并不敢与云归月对视,不会盯着她看太久。
云归月点点头,“辛苦了。”
鲛人连连摆手,“不辛苦不辛苦。”
她神色有些慌张,似乎是又害怕云归月被她这激动的样子给吓到,于是又道,“这都是奴婢该做的,云姑娘您休息吧。”
说罢就连忙退了出去。
云归月狐疑。
苏木不像是会对苛责下人的人,怎么这里的下人都如此恭敬,刚才那鲛人好像生怕哪一句话得罪她。
可是她只是一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