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相信他一次吗?为什么要对他这样偏见?”。
杨玉痛心道:“你相信他,就要我们投钱?你就没想过,要他骗你了,我们该怎么办?我们的钱怎么办?你想没想过,我们一无所有了,有谁相信我们?”
“他要真有那本事,怎么会等到现在?你看他都三十好几了,连个正式工作都没得,他到底有什么能耐,值得你不顾一切的拿一切去赌?”
“真不知道,你读那么多书,读来有什么用!嫁了那样的人就算了,还要被他哄骗的团团转,如今更是执迷不悟,跟着他一起来哄骗我们!你能不能有点辨别意识?”
婳婳最烦杨玉的念念叨叨,她心烦意乱道:“骗子,骗子,所有人都是骗子,就你一个好人?我们都结婚了,是夫妻了,他骗我有什么好处?为什么你们就不信?”
最后,两人又不欢而散。
这次回去后,刘赐彻底怒了,他没想,婳婳这样好哄,但她的娘家人,却硬是不上道。
他见婳婳这里,再薅不到钱,便对婳婳的态度突然就冷了,开始整夜整夜的不回家,不知道在外面忙活什么,婳婳一问,他就说在外面拉人投资。
婳婳从来不去深究男人在外面具体在做什么,只要男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就那样,连续几个月男人都是神出鬼没,那个出租房变得冰冷起来,婳婳一个人坐在出租屋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和寂寞。
曾经男人总会风雨无阻的接她回家,回到家后,又会殷勤的做上一桌子好菜,吃完饭后,两人腻在一起,又会说些甜言蜜语哄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不再接送她上下班,回来也没有男人的影子,更没有香甜可口的饭菜,晚上的床也冰冰冷冷,她连说话的人都没了,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这个没人气的家。
后来,婳婳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冷清,她也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回来,于是,她又搬回了雅雅的洋房,和雅雅和妈妈住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