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一下子警醒起来,“不是马上摔下来的?”
荷花神神秘秘点头。
“今儿晌午,我听得阿鲁与春哥在燕来堂跟前那棵蔷薇树下说的,但离得远,我听得也不真切。只是……”
荷花说到这里,略有迟疑,害怕忍冬斥责她捕风捉影,忍冬见她吞吞吐吐,立时催促,“快些说来,到底是怎地个事儿?”
为何要撒谎?
这是忍冬迫不及待想知道的点儿。
荷花听得忍冬催促,才小声说道,“我听得阿鲁哥同春哥说道,幸得命大,被丢到那枯井之中,井底有水,不然砸下去必然也的摔死。春哥哼哼几声说黄家在查,我家二公子问了好几次,大致是明白何人所为。阿鲁哥又道,其实不用说来,也知是大姑娘差人所为,只是胆大包天,竟然朝着我家少夫人下毒,罪大恶极。”
忍冬听到这里,再是忍不住,浑身发抖。
下毒!
她几乎控制不住抖着双手,荷花摸到她又冷又抖,马上起来亮了烛火。
满脸担忧问道,“下毒?黄家寿宴?阿鲁就是那日里受的伤。”
她在床榻上盘坐起来,揉着心口,好一会儿才抬头问荷花,“你可与人说过?”
荷花连忙摇头。
“姐姐放心,我谁都不曾说过,思虑半日,我都想着要不要同你说,想着这么大的事儿,又怕是我听岔了,你说那可是黄家老爷子的宴,金大姑娘怎地敢这么做?”
忍冬闭着眼睛长叹一声。
“那一日我等都没有跟着少夫人去,幸得是娘娘遣了两位姑娘出来相帮,可这事儿,不曾听说过。”
荷花也满脸疑惑,“至少少夫人不曾说过,那两位宫婢姐姐,我等也不敢凑到跟前,但那日少夫人也是吃醉了回来,并无异常。”
“这都过去两个月,少夫人如今身子倒也还好,是不曾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