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对西弗勒斯是，他还挺喜欢看别人在他擅长的领域上失败的，这能给他带来信心和愉悦，前提是其他人失败的结果没有影响到他。

勒珂丝看到了他一瞬勾起的嘴角，她也转头看向对面的场景道，“所以失败不是因为你不够聪明，只是不适合而已。”

说着又转回来看向西弗勒斯的侧脸，神色难得添上几分认真的道，“如果你还不算聪明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全是笨蛋了。”

西弗勒斯膝盖上的手因为勒珂丝的话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勒珂丝安慰人的技术一直都很差，偏偏他还是会被安慰到，他侧头看向她。

勒珂丝见他看过来，立马微笑的凑上前接着道，“我也是笨蛋。”

亮晶晶的眼睛带着一字一句的认真，西弗勒斯的黑眸微微颤动看着眼前精致的面孔，心脏错频的跳动，他微微张唇，勾起嘴角轻笑一声道，“你一直都是。”

说着抬起食指摁在她的额头上，将勒珂丝凑近的脑袋推了回去。

西弗勒斯的这声轻笑，不似平常挂在嘴边的讥讽笑容又或是冷哼，而是一种少见的轻松自然的轻笑。

勒珂丝真的看呆了，没有反抗的就被西弗勒斯推开了，还随着他指尖的动作顺从的将头轻轻的向后倒着。

反应过来后又将抬着的头收了回来，朝西弗勒斯笑道，“在你那里，当笨蛋我也愿意。”

西弗勒斯收回的手指被他重新藏在膝上，勒珂丝突然的话又给了他努力平稳下来的心脏来了狠狠的一击。

但西弗勒斯却没有像刚才一样躲避，反而转过头眼神带着些难以描述的情绪看着勒珂丝道，“你知道你对我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吗？”

勒珂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西弗勒斯却在和她对视了一会后道，

“算了，你根本不知道。”

说完就收回视线看起桌上的魔药书，留勒珂丝一个人在那里一头雾水。

西弗勒斯问出这句话时，耳边充斥的心跳声和膝盖上攥紧的指尖都在宣告着他的紧张。

最后的突然退缩表明了西弗勒斯还是无法做到像勒珂丝那样横冲直撞的表达自己。

整堂课，勒珂丝一直都在思考着西弗勒斯的话，最后还是没有想明白。

她只是把想说的说出来了而已，她自然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她在夸赞他，在珍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