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师爷陈这么说,黎言立刻瞪大了眼睛,说出了那个的名字:“是卫尉!?”
“不对!不是卫尉,应该是吴楠。”麒麟心里比谁都清楚,卫尉的存在并不是为了给闫硕打下手,而是为了防止那个死胖子一人独治,尽管知道水面下的事情,但是卫尉并不会去管,更不会以身犯险。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想要知道的是张警官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去收钱的!”尽管师爷陈已经说的很明确了,但世初还是不愿意相信,他内心深处觉得,这件事的背后,一定还隐藏着深层的原因。
看着世初伸出手晃动自己的肩膀,胆小的师爷陈都快哭出来了:“我,我怎么会知道!张礼义确实收下了我的钱,具体为什么,有什么原因,我一个负责给钱的敢问谁?”
黎言拍了拍世初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如果说尊少不可能说出来的话,那吴楠一定会知道。”
麒麟依旧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摊开手说道:“谁知道,谁不知道,就跟我无关了,反正这家伙交给你们了~就由你们交给红港警方吧!”
听着对方那亳不负责任的发言,黎言皱起了眉头:“麒麟,你的身份危险到一丁点都不能暴露吗?”
“很不巧,就是这样,既然你上次猜中了,那我就告诉你。”直到这时,麒麟才收起玩世不恭的模样,一本正经的盯着黎言的脸说道:“我是临舟的人没错,但是我现在也是逸兴的人,虽然理论上待在红港我就要接受最高负责人闫硕的管制,但是我同时也肩负着向上头汇报的责任,所以我不完全接受闫硕的节制。”
面对麒麟的解释,黎言反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是什么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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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完全没有在意黎言的笑语,而是继续说明现在的情况:“随你怎么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现在临舟的内部,对于闫硕的行为很不满,无论是让他死,还是让他活,他都不能待在红港市的位置了。”
见对方这副正经的模样,黎言也就收起了笑脸:“是因为要和纳吉尔法的合作吗?”
“闫硕有过功劳,和新天、逸兴谈条件,准备油尖区的工厂,筹措好船建立公司所需要的土地......”麒麟细数着闫硕二十年来的重重功劳,仿佛对于他的处分十分不满。
同样的,听着麒麟口中所诉说的种种,世初也疑惑了起来:“这样的话,为什么你们现在要把他抛弃了?”
比起半知不解的世初,黎言看向天空,喃喃的说道:“任何历史都是现代史,任何未来史都发生在过去,魏武挥鞭,往事越千年,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