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道佥给陈忠看的不自在,咳了咳“杜大人的外甥丢了,下官自是着急,只是为了两人上孩子,让古州关城门,这事影响太大,我这不也是担心言官弹劾杜大人嘛!”
我看你是担心受牵连!
谁都知道杜远志是皇上的人,他谁也不站,这两年更是得罪了不少人,想要落井下石的人很多,就是没有机会,这次的事正好是个把柄,夏道佥这是怕石头砸到杜远志的时候连带着误伤了他自己!
“若真是如此,那老夫也只能写个折子上去,陈将军还请自证!”夏道佥见陈忠不为所动,心下也是气的慌,给脸不要脸,这样正好,早看你不顺眼了,不如换个顺眼的守将!
“田爷,就这里!”
田三七跟着人来到一条小巷子,他看着身边的人,“从这头数第七家家,是个独居的老太太,家里特别安静,我觉得应该是有地窖或是什么。”
刘轨肯定的看着田三七,他是本地的挑夫,几年前一次喝酒冲撞了田三七和陈忠,他也没想过,这种大官会去那种不起眼站着喝酒的酒肆啊。
当时就和陈忠打了起来,没想到陈忠竟然没有打过他。
不过陈忠没放弃,隔了几天又在同一个地方堵到他,两人又打了一架。
就这么你来我往的,他们相熟了,相熟后,刘轨才知道陈忠的身份,陈忠让他跟着自己去军里,刘轨没同意。
“家里有双目失明的老母,我丢不开,待哪日母亲离去,我自去投军。”
就连陈忠给他银子让他改善生活他也不愿意拿,说是他能养的起自己,怎么可以无端拿别人的钱财。
田三七觉得他为人可以,驿站又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就让他成了自己的眼线,一个月多少贴补他一些,古州地界的不少事,只要他打听到了,都告诉了田三七。
“确定独居?”田三七对刘轨的话有些怀疑,一个老太太怎么能捉住两个半大的小子呢。
“田爷,那老太太住的相邻两间也是她租下来的,里面一直空着,每日会有一个小娘子给她送饭,她自己从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