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的没事?你不会去打听打听哪家有合适的姑娘,把大志的终身大事操办操办,他都多大的人了,还没有媳妇?这个年一过就二十了……”
“娘,大志的这个事不好找,十有八九得看他爹的意思!”杜行舟看了一眼安安,安安低着头猛吃。
杜远志是皇上心腹,还没有二十岁就已经是威远伯了,虽然是个新贵,但是上无婆母下无姑嫂,进门就当家,上好的亲事,不好就在于,若是女方与哪位皇子有联系,他们家根子浅没察觉出来,上了贼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安安,要不你给你爹写封信吧,你看咱们舅舅过了年就二十了,毛二十一说起来也二十多奔三十的人了,人家都说人到三十站在桥头哭……”
“哎,哎,你们俩打住,我转过年也才二十!二十!”杜远志觉得再让陶陶说下去,自己眼瞅着就四十了,马上就要土埋半截了!
自己还想学大汉冠军侯呢!给他们这一说,杜远志觉得再要打仗,兵部就会派人来问自己一天能拉几次了!(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见过催债的,催婚的,催生的,就他妈没见过催命的!再让他这么讲下去,自己得走在秦家那个老族长前面……
呸!大过年的太不吉利了!
一家人嘻嘻哈哈的场景落入了坐在富贵楼五层一双利眸的眼中。
男人长相普通,方正脸,头上戴着员外帽,看上去约莫四十左右,穿着钴色锦缎棉袍,脚上是一又棉布鞋,从里面露出来的绒毛可以看出,里子是衬了皮毛的。
富贵楼是这两年才出来的全古州最上档次的酒楼,五层是马沉山给自己留的地盘,临近腊月,他没有回家而是待在古州的酒楼里,他在是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