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最大的酒楼,翠竹轩,楼上的雅间里,等酒过三巡,众人已有醉意,周林借着这股劲,和几人东拉西扯,最后聊到箱子上面。
“孙老哥,你可是八品官,来干这押运的差事,真是屈才了,啥破玩意非让你跑一趟”说完还打了个嗝,夹起一口菜往嘴里送。
大部分私货都是见不得光,验货时也只几人在场,就连郑光都不够资格,平时打听这事八成会惹人怀疑,可在酒桌上说什么,过后全不承认。
“还能有啥,当然是宝贝,那些当官搜刮的,准备运到上京打点,妈的,这帮子混蛋,他们拿钱快活,让咱们穷当兵卖命”孙大仓越说越来气,直接拿酒壶喝起来。
“嗨,消消气,为这事犯不着,你说说,我们这混江湖的不也一样吗”郑光招呼小二拿来壶酒,给几人倒满。
“总之啊,东西到了这货场,你老哥把钥匙放身上,心放肚里,绝出不了事”说了这么多,钥匙才是他想问的。
五个箱子都上了锁,没有钥匙就只能强行破开,要是那样,周林就得准备跑路了。
“放心兄弟,在我怀里安稳的很,丢不了”还拍了拍自己胸口。
又喝了半个时辰,都酩酊大醉,其中也有周林功劳,他一直在劝酒,几个人被小二扶着进房间休息。
过了一会,本应在呼呼大睡的周林突然睁开眼,来到孙大仓身边,把钥匙拿了出来,没错,他一直在装醉,酒气早被运功排出去了。
带着钥匙从后窗进入一条小巷,这巷子一到晚上就没人,就为这个他才特意选的房间,戴个斗笠一路七拐八拐的,也亏的他目力好,没摔的鼻青脸肿。
到了处很破败的院子,啪啪敲门,出来个老人“来了,要做何物”
周林把钥匙递给老人,斗笠压的很低“做份一模一样的,马上就要”
二人的行为很怪异,可老人却习以为常“五把钥匙五十两,加二十两可以一个时辰内完成”
“可以,这是钱”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
这要让外人知道,非骂他们是疯子,七十两银子,够普通人家用几年了。
其实周林也心疼,要不是从麻子脸身上得了这些钱,他还真不敢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