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推开他，和他拉开一点距离：“纸扎店不开啦？正经事不干啦？”

“我让吴昊成先打开门看店了。”

李洧川将我摁在墙上，不容我再说下去。

……

许久之后，他把我抱回楼上，还贴心地拿了热毛巾帮我擦手擦脸，把我清理干净。

可我觉得不管是昨晚，还是刚才李洧川都有些反常。

我抚摸着身上他留下的红痕。

李洧川，是不是白霜回来了，我就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李洧川，如果不是因为外婆的事，我何必跟你纠缠？

“想什么呐？这么出神？”他拿了一瓶橙汁上来，递给我：“我的手机响了，奥，给，你帮我回复一下。”

一个微信群里的客户问：“为什么有些人的日子过得特别好，而我很努力，也就勉强维持生活，我的好福气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后面还附上了她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