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比我看到的更早：“嗯，我看到了，那里有东西。”

李洧川先把我送回了公寓，他说要带着吴昊成去那幢缠绕着黑色鬼气的景氏大楼看看，让我不要等他，先自己睡。

半夜，我洗过澡之后，刷了一会儿手机，感觉有些口渴，去楼下冰箱拿水喝。

一下楼，我就看见李洧川正躺在沙发上。

他面色有些发红，手里攥着手机，皱着眉，闭眼似乎有些难受。

他是出去忙了，我也是有点良心的，走过去问他：“小川哥，你怎么了？”

李洧川并没有回答，我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酒味。

我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从来没见过他喝酒。

他的手机“啪”的一声摔到地毯上，屏幕亮起，上面是一则信息，是白霜发过来，感谢李洧川送她回去的，白霜希望能跟他和好。

我明白李洧川为什么难过了。

李洧川发出低低的闷哼升：“唔……”

我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好烫：“李洧川，你发烧了。”

李洧川眉头皱的更深。

“我扶你上楼。”

李洧川没有拒绝。

我吃力地将他扶了起来，他身体的重量大半倚靠在我身上。

我将他扶到了楼上。

我的气还没船运，李洧川躺在床上，闭着眼，低声呻吟：“好渴，我要喝水。”

我转身去楼下帮他到了一杯水：“水来了。”

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喂我。”

我见他有气无力的样子，只好扶他靠在我身上，将水杯放到他嘴边。

他闭着眼喝下去一口：“好热，我要喝冰水。”

我赶紧下楼去帮他拿了一杯冰水。

喂他喝了两口，他安静了下来。

我给她量了量体温，39度2.

已经很高了，算是高烧，我给他喂了退烧的，又给他贴了一个退热贴。

担心他一会又要什么，我决定等他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