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有这些梦,你如果非得想治疗的话,那就是你得自己找到你的那一股客气在哪里。明白吗?”
我慌忙摇头:“不明白。”
他乱七八糟说一通,这谁懂啊,反正我不懂。
“真的不懂?”
“嗯。”
“那我给你手机后面放一道符,你就会好一些了。”说着,李洧川拿过我的手机,把手机壳揭开,放进去一张画着朱砂红符咒的黄纸,又扣上手机壳:“还有我明天给你找一点玫瑰花茶喝。”
“好了,我先去冲个凉。”他起身去了浴室。
我躺在床上,听着卫生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心里越想越觉得憋屈,等他出来,我马上就要开口问,不能再等了。
我为什么做噩梦?还不是因为他有事总瞒着我。
就算他还没打算要告诉我,我也得抓紧机会问,如果总是没有进展,我就应该抓紧跑路了。
不然就冲着李洧川这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和抱了我一下就要去冲凉的精力,这日子我是快过不下去了。
我甚至怀疑他就在眼巴巴地等着我生理期结束。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