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直梦,我再跟你说说反梦,反梦这个反字,多少有点属于马后炮的结论成分了,那么顾名思义,反梦反梦,梦境中发生的事情和现实中发生的事情,产生相反或者不同的结果与走向,这常常伴随着一个人某些一厢情愿,一叶障目的阴识的参与。”
“比如说梦见久病的人,第二天好了,结果第二天他走了,或者你现实中刚和自己心仪的对象分手,可梦中你又和他走在了一起,这就是反梦,也被人认为有一定的预兆性,”
“认为梦见预言的未来,是现实发展反面的结果,但是其实跟直梦类似,也是人脑对一个阶段性状态或态势潜意识的分析有关,这种梦不同于直梦的是,反梦的做梦者掺杂着自己与脑内大数据,分析结果相反的期待与愿景,这就是上面说的伴随着你某一些一厢情愿,一叶障目的情愫与欲念,”
“这些有的是对于某个事件,不切计算的美好愿望,以及期待,又或者是对于计算到的某个骇人结局心存的回避和恐惧,那么为什么说反梦是马后炮呢?”
“因为反梦只有你对照现实和梦境之后,发现是反的,你才认可它是反梦,同样反梦与直梦相比,掺入了更多的阴识活动,少了些微的识神参与,但同样也是属于想梦的子集。所以说放下贪嗔痴这些欲念,你的梦境必然不会再反。”
“哼,照你这么说,做梦也没有什么预兆,梦醒了该干嘛还得干嘛,就是作噩梦真害怕呢。”我假装柔弱,靠在他怀里。
“你听说过控梦吗?”他开口问我。
“什么?”
李洧川接着解释:“我还以为你听说过控梦的说法。”
我连忙否认:“控梦没听过,孔孟倒是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