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启焱的心腹使者快马加鞭,星夜兼程赶往西羌国。抵达西羌王宫时,对殷国使者的到来颇感意外。
使者恭敬行礼后,以西羌国与大夏的旧怨为切入点,巧言令色地说道:“陛下,大夏新皇初立,本就根基不稳,若陛下能在西南边境起兵,大夏必然首尾难顾,到时不仅可报昔日之仇,还能在这乱世之中分得一杯羹。殷国愿与西羌国结为同盟,共进退,同荣辱,待事成之后,共享大夏之财富与土地。”
西羌国君听后,心中有所动摇,但仍有疑虑:“殷国太子此计虽好,可大夏联军声势浩大,我西羌国兵力有限,若贸然出兵,恐难以取胜。”
使者见状,赶忙说道:“陛下不必担忧。我大殷国太子亲自已率精锐部队奔赴漠北前线,牵制大夏联军主力。西羌国只需在西南边境制造声势,吸引部分联军回援,便可减轻漠北压力。且殷国还会暗中提供粮草与军备支持,确保西羌国无后顾之忧。”
西羌国君沉思良久,终究被复仇的欲望与利益所蒙蔽,咬咬牙道:“好,既然你等殷国如此诚意,朕便出兵一试。”
北狄国君在得知北狄大将战死,且面对大夏几国联军的压力,心生退意,对衡阳公主说道:“爱妃啊,如今这局势,我北狄怕是难以招架。那大夏竟联合了诸多国家,组成联军,我军刚经历战败,士气低落,若再继续作战,恐有亡国之危。”
衡阳公主听闻,柳眉倒竖,急忙劝道:“陛下,切莫如此轻易言败。大夏虽有联军,可我北狄也非弱旅。那慕容玄熠的首级,仍可成为我们扭转战局的关键。若此时休战,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皆付诸东流,日后必成大夏心腹大患。”
北狄大皇子看了一眼衡阳公主后,不满的冷声说道:“父皇,您也看到了,此次战役,我军损失惨重,那大夏的火炮威力惊人,联军兵力又众多。况且殷国太子虽增派兵力支援,但也难以保证必胜。若继续纠缠,北狄百姓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北狄国君听了大皇子的话,面露犹豫之色,目光在衡阳公主与大皇子之间游移。
衡阳公主见大皇子公然反驳自己,心中恼怒,却仍强压怒火对大皇子说道:
“殿下,你只看到眼前困境,却未想到若此时退缩,北狄将永无翻身之日。只要撑到慕容玄熠一死,大夏江山便倒了一半,若放弃这大好时机,待大夏巩固统治,第一个要铲除的便是我们北狄。”
大皇子冷哼一声:“欣妃娘娘,莫要在这里空画饼,如今我军节节败退,士气低迷,拿什么去撑?莫要为了一己私欲,让整个北狄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