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玲玲不藏不掖,“这?源主,我来自十万大山之下,这个就是山下带过来的,而且我拿的这个,叫手枪。”
“手?枪?”源主不解,“这是做什么用的?跟猎枪有什么区别?”
见源主很感兴趣,苗玲玲便解释:“当然是自保。”
源主见苗玲玲灵动的大眼睛眨个不停,纳闷,“你,你还需要自保?你是我的女人,哪有人敢动你?”
“不不不,”苗玲玲赶紧摆手。
“你想呀,我孤身嫁过来,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能不害怕吗?所以你说我能不拿手枪自保吗?”
源主一听,面露疼惜。
他也学着苗玲玲的样子,喊了一声“小可爱”后,又来了句,“宝,今夜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你给我生娃,你的安全由我负责,以后,你就不怕了。”
苗玲玲嘴一噘,“那不行,我听倾城和倾国说,你很花。”
“哦?很花?你是说采花贼的意思?”
源主不明白,所以问了一句。
苗玲玲早就掩上了衣襟,回过身来,反过来又是一噘小嘴,“或许就算是吧?”
“哦?采花贼我可没当过,我只是明媒正娶而已,可不会当那种淫贼。”
源主摇头,不承认这说法。
苗玲玲小嘴又是一噘,冷哼,“反正倾城和倾国都说你月月当新郎,明摆着说你用情不专。”
源主一听,立刻反驳,“不是男人就要顶天立地,消费女人如丢弃衣服?而且女人也有义务多为男人找小纳妾,不能阻止人家开枝散叶人丁兴旺吗?”
苗玲玲一听,一翻白眼。
还没等说什么,就见源主生怕理由不充分,还补了句,“是糟糠妻,就要有义务母仪天下。”
“额!”苗玲玲要背过气。
源主依然侃侃而谈:“何为母仪天下,还不是,支持自己的男人用情不专?如果用情专了,哪能生出很多个后代?”
苗玲玲此刻,皱眉思索,“反正我不管,总之,倾国和倾城背后都嚼源主的舌根,说您是江湖大盗,采花淫贼。”
源主一听,内心一阵火,心里暗暗骂着倾国和倾城、这两个小贱人。
于是,他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