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非要受寒烟还有她父母的蛊惑?看着一直人畜无害的肥宽,怎么就会贪图那点钱?还有贪图那个小保姆?
因为钱财,因为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传统执念、竟然逼迫左右着肥宽、不顾生死铤而走险,剑走偏锋去害人。
这下,不光工作打罐,钱财上交,最要命的是去坐牢。试想,从那里出来的人,能有好吗?
想到此,五花浑身打激灵。
他庆幸自己清清白白,哎,既然什么都普通,那么就应该清清白白做人,认认真真做事;他更加后悔自己刚才还不分好歹,极力护着肥宽,与三丫她们打架。
肥宽这小子,险些把自己给带沟里。
三个女服务员,坐在一个角落里,低头折叠着草纸纸巾……梦竹叹口气,小声说道:“肥宽进去了,我猜这个寒烟,估计也会被牵扯。”
梦孤帆插嘴:“那还用猜?原本那个巴豆粉,不就是寒烟父亲给的吗?”
徐晴也点头:“目前值得庆幸的是、洗清了杨经理,而且他可以官复原职,但是我分析,一定是寒烟那个小妮子,跟着父亲告什么状了,不然他的父亲断然不会护女心切而做这些糊涂事,人家高高在上,还至于跟这些下面的人计较,不觉得掉价吗?”
“是的,祸起寒烟。”最后梦孤帆叹口气,“幸亏咱们几个,没有被她蛊惑。”
“蛊惑?”徐晴眨巴着眼眸、疑问。
梦孤帆脱口而出,“她不是头走前,当即就拍板,让咱们跟她一起走吗?”
徐晴点头,“没错,幸亏咱们没去,毕竟,如果她摊上事了,因为这个事她去坐牢,可咱们怎么办?”
梦孤帆摇头。
此刻的梦竹、躲在屏风后,举着一枚小镜子,往颧骨上补着腮红。
她插了句:“是的,人家家大业大底盘大,所以也不在乎这份服务员的工作,咱们几个可就不一样喽。”
徐晴轻柔叹口气。
“是啊,我家反正就是杨村镇普通家庭,没什么本事,月月就是指望着我这点儿小工资活着呢。”
梦孤帆认可,“所以说,咱们姐妹还是踏实干下去吧。我看呀,能够在这附近安家落户、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