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卷毛烫,要暗里使坏,要栽赃嫁祸于我?要耍阴谋?
叶檀刚想走,又扭身回来。
他刚看到李老的眉宇间有一股黑气,便摇了摇头,“李老,您这些天休息不好吗?”
“没有啊?”
“没有?我怎么看着气色不太对劲。”叶檀低语道:“您身边,那个卷毛烫可要提防,一定要谨慎。”
李老听闻身躯一颤,他怔怔看向叶檀,就像看着一个活神仙。
叶檀毕竟是活过一次的人,他上辈子博览群书,也包括周易学等,都吃得很通透。虽然不说神神乎乎,但是,一些面相八字命理还是谙熟的。
但是这是七十年代,也是不能讲究这些的。
因为六十年代,都已经经历了一轮破旧立新,人都有阴影,如果过分卖弄这些,担心会被人诟病。
叶檀最后凑近李老耳朵,“李老,保重!一定多警惕卷毛烫。”
李老没吭声,感激的眼神,一抱拳,洪亮说了声。
“谢了!!”
李老扭身回去,他拿着马扎坐在树下,看着四周一簸箕一笸箩的晒药材,拿着蒲扇忐忑着,但不敢离开。
毕竟他在明,人家在暗;他动人家不动,他不动,人家才伺机而动。
如果卷毛烫真的要是玩他,别说,还真是防不胜防。
他拿着大蒲扇,在树下坐着,实际在想防范这个毒女人的万全之策。
“嗯?”
李老忽然想出来个主意——毕竟兵不厌诈,这几日,要不要使用欲擒故纵和声东击西的办法?要不要减少在院里晒药材的时间?
他又一摇头。
能不能跟老孙念咕念咕呢?看看他有什么破解之法?
他收拾着晾晒的东西,但是,并没有收起来,而是翻个,加速干燥。
至少干燥了,也就不那么频繁出来晾晒。
而且,药材仓库,他是锁门的,只有个篮球那么大的小窗户,卷毛烫不可能进去屋子祸害药材。
他长出一口气——不行下午,就把所有药材收拾好,提前去找孙局,然后让他派人来卧底看看。
毕竟人命关天,谁知道无知无畏的卷毛烫,会做啥出格的事?
对,就这么着,现在几个小时,先由我盯着。
主意已定,李老便从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