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他似乎还摸到了叶檀说一句什么给“5块钱”,听听听听,一天泥马5块钱?
那一个月呢?
150?
疯了?
一个局级领导干部,一个月多数都不过百,一个大学教授,一个月才几个收入?
这几个小娘们,一天就能分5块,刨土一个月,就有150?
李刚想到此,差点儿没背过去——麻麻皮的,一定饶不了她!
如果让她好过,让这几个骚娘们好过——我特么,就不姓李。
他咬紧后槽牙愤恨不已!
还有叶檀,那个混蛋王八蛋,现代版的臭西门庆,逮谁推倒谁的臭流氓,我也绝对饶不了你!
怒气冲冲,跑到了知青宿舍,推门关门太重了,一下把张大河给惊醒了。
“怎么回事?”
“还说怎么回事?你们呀是不知道!”李刚捂住半个嘴,左右瞧瞧,生怕被木头门隔着的那群女知青听到。
他压低声音说道,“刚才我出去,你猜我看到了谁?”
“能是谁?野猫野狗?”
“放屁!我看到叶檀来找月半夏。”
“那又怎么了?都同是知青,难兄难弟,找找她又妨碍你什么了?”王海整理枕头下面的小人书,不屑一顾。
“嘿!当然妨碍!你们说这大早起的,叶檀刚结婚不几天,会不会就跟月半夏那个骚女人有一腿?”
王海一听一哆嗦,驳斥道,“我去,你可别给乱编排了。”
“你还不信?”
“当然不信,谁不知道人家叶知青,大汽车好几辆,明媒正娶人家村花杨香凝,传的十里八乡都是叶知青的美名。所以,你这说的不地道呀哥们。”
“是的,”张大河也完全醒了,“我看叶知青人不错,你可别胡乱给编排。”
秦大川也随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