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半夏的母亲这么大的年龄了,还如此刁蛮无理,不知谁平日里总宠着她,令她说起话来无比叫嚣很自我。
毕竟她们在老家,是怎么虐待月半夏的?
心里就没有点儿数吗?
叶檀听了月半夏母亲理直气壮的质问,冷笑了下,“什么叫拐到哪去了?这个“、‘拐’字您可不能乱用。”
“怎么不能乱用?谁乱用了?”月半夏母亲怒怼,并且还一甩脑袋看向旁处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推了下眼镜框,点头。
朝着月半夏母亲还挺能意会的,并且明摆着支持。
正在僵持间,老村长他们几个人,也皱着眉头朝着近前走动,
叶檀赶紧朝着刚进院站稳的老村长、和邢宝印几人挥了挥手,算是打了招呼,并且从老杨树下拉过来了一个宽板凳。
老村长一看这,便一屁股就坐下了。
他坐在板凳上拿起来了烟袋,把烟袋锅子伸进烟荷包里,装着旱烟。
其实老村长和邢宝印也是叫苦不迭,
真没想到,被月半夏的母亲哭嚎强硬拉扯着,来叶知青的家里抓人——这阵仗,着实有些大。
可他们如果不来的话,月半夏的母亲扬言,就要喝毒药横死在大队部,面对泼妇,一群大老爷们也没招。
他们不愿意来,还因为如今叶知青的魅力非比寻常。
因为如今的他们,平时见到身份特别的叶知青都是敬畏有加的,态度与过去堵屋里时,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反转,
包括老村长也是如此,对叶檀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