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外,王人孙还在不断重复着:“天山派王人孙,特来拜见忘忧老人,请求一见!”
叶鼎之问道:“这位天山派的王兄弟,你来找忘忧老人何事啊?”
王人孙回头看向叶鼎之,回道:“是这样的,我修炼到了瓶颈,无法突破,所以便想找忘忧老人替我指点迷津。”
“你吼得那两嗓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挑事的呢?”
“误会啊,误会,我绝对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难道是因为这个,所以,忘忧老人他才不出来见我。”
“忘忧老人没有这般小气,他没有不理你,他应该是去外地,跟其他隐士出去郊游了,他人都不在山上,你喊得再多,也是无用。”
“那忘忧老人什么时候回来啊?”
“他通常去得也不远,过几日也就回来了,王兄弟若不嫌弃,那便进来歇歇脚,吃杯酒。”
“不嫌弃,不嫌弃!我还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呢?”
“叶鼎之!”
“天山派,王人孙!”
二人互通姓名后,多了几分熟悉。
王人孙看到叶鼎之身侧的百里东君后,“叶兄弟,不知这位小公子是?”
百里东君暗中扯了扯叶鼎之的衣袖,让他别说话,然后,拱手道:“在下白东君!”
“原来是白兄弟啊!”
认识过后,三人一同回到小院,席间,叶鼎之与王人孙相谈甚欢,而百里东君只是不时的附和两声,并没有往日的健谈。
吃过饭后,王人孙知道近几日是见不到忘忧老人了,便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