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爹坏老爹，你真是太可恶了，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信不信！”

听到女儿气急败坏的声音，周通忍不住嘴角上扬。

他感到既欣慰又吃惊，丫头明明还没有形体，就率先诞生了精神，并且还可以无障碍的与他人沟通，这也未免太惊人了。

“我不信！！”

“呜呜呜…您…您怎么能这样？连小孩子都欺负！”

“你现在还只是个胎儿，连孩子都不是呢。”

周通笑着道：“不过如果你能回答老爹的问题，我就满足你。”

“那您问吧！”

“你是怎么学会说话的？”

“唉？这不是有命就行吗？我刚有意识就学会了说话，而且还会很多的战斗技巧呢，什么六合破灭剑啦，小无识符箓啦，就连合欢天功也…”

“等等！！”

周通突然叫停，只觉得心跳的厉害。

这丫头竟然同时继承了他和慕容雅的知识，这是何等的逆天！

按常理说，只有神兽才能通过秘法将传承赐予幼儿。

即便如此，神兽的幼儿也不能立刻完全掌握这些秘法，更不能像小丫头这样如数家珍，信手拈来。

更何况，周通可以确定自己不是神兽，慕容雅也不是，能有如此状况，也只有用“无上之子”的名头才可以进行解释了。

“你是什么时候诞生意识的？”周通又问道。

“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吧。”

小丫头回忆道：“只不过我的精神有限，整日里懵懵懂懂的，清醒的时间不多，对外界的感知也很弱，大多数的时间只能听母亲说话。”

“不对吧？”

周通看着眼前那倒映着群山的影像，觉得丫头在说谎。

能将外界映照出这种程度，只能说明她的精神力极强，足以覆盖整个黑暗深渊。

“是真的，我是在感受到了老爹的气息之后才能做到这种程度，我才不会跟老爹说谎呢！”

听到这话，周通只觉得心头一震，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于是立刻掐断了自己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