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是有师父。”

而且还不少。

叶天河诧异的看着她,“那你为何还要拜我为师?”

秦真半真半假道:“我师父比较神秘不让我与他人说我跟他学了医术,是以这么多年我光学了还不在众人面前展示过,就连我爹和弟弟都不知道我会医术。”

“那日救了人,我便想我既然有这个医术便想救更多的人,可我爹和我弟弟不知道我会医术。”

叶天河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他淡淡地接过了秦真未完的话“故而,你才找到老夫,想让老夫当你名义上的师父。”

秦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其实除了这个目的,还有就是您本身的医术就很厉害,要不然我怎么会想拜您为师啊。”

没什么是比抓包更让人尴尬的了。

叶天河并未立即回应,只是静静地凝视她。

秦真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她微微低下头,拱手道:“实在是抱歉,我欺骗了您。”

跟您说想要拜师,实际上却是想要马甲。

“拜师礼可不是这样拜的。”叶天河轻轻拖起她的手道。

秦真眸地划过惊色,惊讶道:“您的意思是答应收我为徒了吗?”

叶天河笑而不语,轻轻地点了一下桌上的茶碗。

秦真秒懂。

双手捧着茶碗就行叩拜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叶天河接过茶碗轻轻的抿下一口,将茶碗放下,“既然喝下你这碗茶那我以后便是你的师父了。”

秦真闻言高兴地站了起来。

真好,有师父了。

叶天河凝着秦真,善意的提醒她,“只是你的那些东西最好不要让人看见。”

到底是多年的老大夫,怎么可能被秦真那一两句忽悠给忽悠过去了呢。

秦真笑了笑,从篮子里拿出了血压计,“师父说的可是这?”

早上出门的时候,秦真鬼使神差地将血压计装进了篮子里

叶天河轻轻昂首。

“不若我把这血压计给您吧。”

要是有机会能进基地,她再拿一个出来就是了。

叶天河接过血压计细细地观摩了一番,“想必这是你那位神秘的师父送给你的吧?”

秦真愣愣地点了点头。

应该算是吧。

毕竟她的临床经验还是在医院里面练出来的。

叶天河将血压计还给了她,“那你要好好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