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后，两人偶尔也是会像这样一起泡脚的，为此姜悦还特地去订做了一个大的泡脚盆，水倒进去能淹没到小腿的位置。

窗户关着，门半掩，外面冷风呼号，灶房里却暖呼呼的。

姜悦喜欢踩着顾野的脚，顾野一般都会让她踩着，两人说着悄悄话，时不时地目光对视，浓情蜜意，顾野忍不住就吻了姜悦。

烧水壶里水烧开了，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煤球炉的火烧得很旺，火苗都从烧水壶下面探了出来，两道纠缠的身影在墙壁上投下了倒影……

水有些凉了，顾野又往里加了次热水，再泡了一会，姜悦感觉到身上微微出了汗，便不泡了。

擦脚也是顾野给姜悦擦的，擦干脚和腿上的水，他将姜悦的脚放在膝盖上，给她按摩，顺着小腿一路按到脚。

姜悦立刻哼出了声。

“疼吗？”顾野抬眸。

“还好！”姜悦咬着下唇，其实也不是疼，就是酸胀。

“忍一忍，要是疼你跟我说。”顾野经常给姜悦按摩，他对姜悦能承受的力道还是很清楚的。

按摩完，顾野去倒洗脚水，姜悦穿上棉拖鞋，开始封煤球炉。

等到一切都弄好，顾野关上堂屋的门，插上门栓，和姜悦一起上了床。

姜悦窝在顾野怀里，右手边是睡得香喷喷的宁宁，她仰头望着顾野，水眸润润的，亲了亲他下巴。

“睡吧！”顾野温柔地回吻姜悦，好看的瑞凤眼里满满的都是小媳妇的身影。

平时这种时候顾野都要缠着姜悦做些不可描述的事，但今天奔波一天，他不累，却也要顾及到姜悦累了的，是以他只是搂着姜悦，除了亲她，什么都没做，手都没乱放一下。

姜悦确实累了，很快便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长夜安静，窗外风声呼号，拂动桂花树的树叶，簌簌声响中，顾野也闭上了眼睛。

大概是太累了的原因，姜悦这一夜睡得很香，梦都没做一个，再有意识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顾野不在身边，但被子里暖烘烘的，枕头上也有他的气息，他应该刚起床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