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脸色一变,“你又在这里胡说了!你别连我都骗啊!”
六舅哈哈一笑,忙说:“不好意思,我这是习惯了。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我师父教我的时候,这个周西林的面相,确实是符合的,他印堂发黑,双眼无光,很像那种有血光之灾的面相。”
秦耕鄙夷地苦笑了笑。
六舅也说:“有些东西,我也不信,风水之说,你说你的理,我说我的理,甚至是我今天这样认为,明天又是另外的想法,看心情。至于面相,我还是这个意思,信其有!”
秦耕有些不耐烦,六舅硬是本性难移。
六舅认真地说:“秦耕,周西林是你的朋友,这次又出力帮助了我们。我想,虽然我也不信,但还是有所防范最好,你跟他说一声,他睡的床铺最好是换一个方向,也许能化解眼前的血光之灾。”
扯蛋!
第二天,六舅坐上火车回老家去了。
秦耕到了一转陈主任那里,虽然忙没有帮上,但还是要感谢一句。
然后又见了周西林一次,他在看病,秦耕没有打扰他太久,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离开了,至于六舅说的话,他早就忘记了,直到秦耕回了勐养,他才记起这件事。
不过,他没有太在意。
秦耕这次去昆明,前后用了3天时间,也因此积累了不少病人,他不得不加班加点赶紧看病人,回到家里,徐江月迎上来。
她一上来就是一个搂抱,在秦耕的耳朵上吻了一下。
“顺利吗?”
“还好,第二天就把舅舅救出来了。”
“噢,这个不省心的舅舅!你还没有吃饭吧?”
“没有。虽然食堂有好菜吃,做了红烧肉和水煮鱼,但我还是想回家吃饭。”
徐江月微微笑了笑,“我帮大嫂做菜去。”
秦耕忙拉她一把,说:“你不是怕闻油烟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