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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们此次邀请您过来的原因嘛,主要就是对这一次游行示威活动的主要发起者——塞缪尔博士诉求主张是否正义而产生的分歧。
所以希望菲洛先生您能过来给我们提供一下意见参考。”
一听见俄里翁口中问出来了的是这么个问题,菲洛的一对眉眼旋即舒展,至少这理由听起来还挺充分的,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鸿门宴不是吗?
并且正好这么个问题也是这些日子来“燎原火”内部所讨论的核心重点,所以菲洛这会也还真就有那么点的心得可以拿出来做分享:
“我大概明白了,所以争论的根本点就在于是否要加入现在夜之城海伍德大区内部的抗议游行活动是吧?”
“对!没错!那个塞缪尔他根本就只是想借着人民的不满让自己上位!你看看他提的那些个治标不治本的诉求,没有哪怕一条是触及了根本矛盾的,他甚至都不敢开口提一句资本的不是,这和其他所有只会打嘴炮的民粹头头根本就没什么两样,就他这样还敢妄称什么康米运动家?放踏马的屁——!”
只不过菲洛这都还没来得及往深了去讲述自己的观点,便先叫刚刚那位与人争了个红头脑热了的同学先一句打断了话音。
而紧接着那奋音一句,之前便一直于那位同学争辩的另一位同学这会可也坐不住了,也跟着反驳上了一句:
“但说到底这也确实是一次由底层工人阶级们为主体的运动不是吗?如果我们不参加进去,谁又会知道我们的存在?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存在,没有人学习我们的纲领,我们又能去领导谁?以后像此类的运动可不就只能让这样的民粹头头给把持了嘛!”
“欸!欸!欸!先让菲洛先生讲完!”
且不去看这会匆匆忙两步迈过去拦住了两人进一步掐架了的俄里翁,另一边的菲洛顺着这两句话音里头所透露出来了的细节也是大致地理清处了双方的意见内容,找到了开口论述的核心点:
“确实,现在发生在了海伍德内部的游行暴动其实就是非常典型的民粹政治运动,他和什么纲领,什么社会.主义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本质上就只是一群政治投机分子,通过引导民众对于执政公权力的不满,并通过恶意宣传等方式有意放大这些负面声音,以达到打倒现任公权力,让自己所属的党派上位的目的,这一现象往往也总是在一个‘民选’国家在进入经济下行阶段民众生活困窘思变(通胀节节高,生活物资翻倍,资本家转嫁用工成本的产物——小费上涨至25%),或是出现了一些结构性问题例如资源分配不当(阿妹非法移民大豪斯,合法公民跳海去。代英国外大力援乌三百亿,国内怒砍老人退休金。),或系统性问题例如腐败深入多层时(几百万美元的山羊,几百刀乐的螺丝,你不拿我不拿史密斯专员怎么拿。)尤为兴盛。
这甚至都可以说是多党制‘民选’政府国家的日常,随意举几个例子的话,远一些的有二十一世纪早期的印地安,其国内两个巨头政党无论谁上了位,在野一方都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拔他裤衩子,包括各种理由的游行抗议,罢工静坐活动,甚至连流血暴力事件也并不鲜见。
近一些的则有几乎同一时间的旧美国‘日落’,末代总统唐吉·川普的上位其实也是通过差不多的方式,先是将自己打造成基层人民们的‘救世主’形象,再是通过民粹的手段将当时‘旧美国’所遇到了的一切问题都归咎于对手党派的软弱与无能,通过挑动民族对立的‘万用良方’去遮掩生产力与生产组织形式的主要矛盾,用这种强硬派的风格欺骗人民,让人民相信自己能够解决国家面临的所有问题,以此获得了大量的民众支持才成功得以上位。
更多的其实还有欧洲的集体右转风潮我便不再多做赘述,大家理解就好。
总之无论这一类民粹投机者是以什么名义成功地扳倒了他们的竞争者,成功满足了他们上位的目的,他们也都不见得能够做得比他们口中的‘万恶之源’做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