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魁地奇之前我还以为新任队长同意詹姆斯换位置只是比较好说话,然后等一场比赛下来后我确信詹姆斯必须得换位置了,让他这身高钻那些小地方实在有些太为难,有好几次我感觉他的头都要撞在栏杆上。
尤其最后争夺金色飞贼的关键之战中,他直接从扫帚上跳了下来,要不是他本来就离地面不远,高低得摔断几根骨头。
“这么看来阿尼玛格斯和人还真有一定关联性。”
我忍不住和莱姆斯感叹,“詹姆斯是鹿的时候角容易挂树上,是人的时候脑袋也容易挂墙上。”
“脑袋挂墙上是不是有点可怕了?”莱姆斯很紧张,“他真的是一点不顾后果。”
数次直面死神的詹姆斯比任何人都心大,在换了衣服后他很快乐地跑了过来,将金色飞贼塞进我手中后兴冲冲地问:“有没有记录下我全场光辉的身影?我觉得今天的状态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记录是记录了,但是速度太快感觉拍到的都是残影。”我举起相机,可惜这个年代连延迟拍照这个概念都还没被提出,“后期加点显形药水吧。”
“拍了就行了。”詹姆斯心满意足地说,“我要将这些照片贴满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不敢想象这些能动的照片排一整面墙的画面。
魁地奇比赛结束后五年级进入最后的复习阶段,系统这次更加过分,勒令我复习两个星期,我只能不情不愿地每天和莉莉到处跑。
之所以不继续在图书馆看书主要是等级考试里更多的是实践课程,莉莉向教授申请了个空教室,每天我们都在里面互相扔魔咒,有好几次把墙都炸出了大洞。
周围人学习的氛围实在太压抑,在休息室里大家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挑灯夜战的学生更是数不胜数。在这样关键的时期,教授和级长对宵禁后还在外面学习的学生睁一只闭一只眼,只有费尔奇依旧热衷于将这些学生全都送回休息室睡觉——他真的,我哭死。
O.W.Ls考试真的到来的那天,我感觉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要不怎么说等死比死还可怕呢。考试时间要持续两个星期,每次结束一门后不少人在礼堂里就开始唉声叹气,把不少四年级学生吓得够呛。
“占卜课这门成绩算是完了。”
在礼堂里玛丽和我们抱怨,“老实说,我从来就没能从那个水晶球里看出过什么,这次更是除了雾气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