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先去魁地奇赛场了,要是晚去太长时间队友会不高兴的。”他将箱子重新往我手上一推,“你先放在那里吧,我回来后会带走的。”
说完詹姆斯就匆匆离开了休息室,跑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快。
我刚说出口的话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本以为是个很简单的事,怎么真的处理起来就这么难呢?
不过礼物总算退回去了,也算是好的第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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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詹姆斯将手提箱拿走,我本来打算第二天就详细和他说说,但在我醒来的那刻,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玛丽进校医室了!”莉莉这样对我说。
我们匆匆赶往校医室,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满脸苍白的玛丽。她那副样子真把我吓了一大跳,直到庞弗雷夫人告诉我们她没有大碍并试图将我们赶出去后才放下心来。
“我没有太大的问题。”玛丽对着我们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主要是透支了魔力,休息一下就好。”
因为庞弗雷夫人不让其他人进去,我们就只能站在门口讨论。
“发生了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是谁对玛丽动的手?”
“还能是谁?穆尔塞伯和埃弗里!”提起这两个名字总是笑着的马琳眼中流露出厌恶,“这段时间玛丽都是第一个起来然后去中央庭院看书——她说这个时候最安静心情最平静,很能学得进东西——但是一般在我们起来的时候她就该回来了。”
“今天我起来的时候还没看到她就感觉不对劲了,玛丽不会耽误这么长时间。”莉莉眉头紧皱,“我们赶紧去找她,找到的时候她和穆尔塞伯还有埃弗里都倒在地上。”
在听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我心下一沉,终于从乱七八糟的记忆里翻出了类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