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烂昭昭是排禾娘之后。
“会为了这个事,情绪崩盘吗?”秦疆思索。还真有可能会,对男性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对女性,这个事可不小。
理清楚了事,秦疆大概知道如何应对了,从“小缝”偷偷钻进去,七绕八绕在喷泉旁边树丛中,瞧见蹲着的烂昭昭。
“怎么灰头土脸的。”秦疆看着烂昭昭,好像被主人遗弃的宠物。
瞧见秦疆到来,烂昭昭抬头,“秦大师来了啊。”
“这是怎么了?”秦疆也和烂昭昭一样 随地找一块地方坐着。
“感觉人生啊,好艰难。”烂昭昭说。
“艰难?生病的妈,赌博的爸,抑郁的妹,以上这些虽然都发生在我身上,但我都不会认为生活艰难。”秦疆说。
“哈哈哈哈。”
烂昭昭笑了,真的好像书里经常描写人物那样,清风拂过,风铃清脆悦耳。
她又突然说,“你饿不饿?”
“如果现在有吃的,我可以吃。”秦疆回答。
“当当当当——”烂昭昭从背后提出一个塑料袋。
借着昏黄的路灯,瞧见里面装着绝味鸭脖,以及几罐啤酒。
“我们来吃夜宵。”烂昭昭说。
跑到已关门的复兴公园吃夜宵?
“也行,有夜景下饭,吃着也挺好。”秦疆打开易拉罐啤酒。
两人很自然的吃着,就好像两个来搞野炊的学生。
幸亏公园晚上保安不巡视,否则能看见两人好像老鼠一样的吃东西。
“秦大师,问你一个小问题,沈思筝、李容雅、禾娘、楚苇杭,还有我。”烂昭昭随口问。
“你啊。”秦疆也随口回答。
他很清楚,人心情不好,说话就容易跳跃性非常强。
烂昭昭也没说信不信,只是接着问,“那为什么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