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形势逆转,孙安政内心无比的着急,但同时接受三人围攻的他,根本无法脱身。
“幻天、楚歌,你们二人误我,当初口口声声答应的事情没有办到,还将本官彻底丢下,鬼王宗一群彻头彻尾的小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突然,孙安政感觉腹部一阵刺痛,缓缓低头,一截不断滴血的枪头映入眼帘。
萨尔良瞅准机会,直接偷袭,长枪刺穿孙安政的腹部。
“砰”
两柄寒枪从上而下狠狠的拍下,胸部连续两次被击中,孙安政的尸体如断线的风筝般,坠落到戏院门前。
“咳咳”
孙安政不顾流血的腹部和凹陷的胸膛,艰难的从地上缓缓站起,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宫,道:“陈公台,真是好手段,虽然两次败于你手,但如今依旧不服啊。”
“刺史之争,若不是你身后的暗卫指挥使和周文龙上奏挺你,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这次对你痛下杀手,不是我计谋上的失败,我心不服。”
陈宫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孙安政,我想问你,你的初心到底是什么,是功名权势还是天下百姓,你的初心已经在官场的熏陶下发生转变,不在将百姓放在第一位,这刺史之位又如何坐的?”
孙安政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是带着凄惨和悲凉,他笑了好久好久,最后抬眼望着陈宫道:“你说的当然轻松,还未入世便已经得到皇帝的重视,刚刚出世便贵为一州刺史,而我呢,从一个小小的县令到太守之位就用了二十多年啊,一直兢兢业业的工作,到头来呢,还不是被你摘了果子。”
陈宫摇了摇头道:“孙安政,你还没有明白吗?并不是我抢了你的刺史之位,而是你一直在自毁前程。”
“你为了自己的权势,先是诬陷自己的兄弟,现在的只能沦落为函阳关一介兵卒;后又挑唆周文龙传达错误指令,给周文龙挖坑。”
“之后你心中愤恨不平,自己甘愿沦为鬼修,与鬼王宗同流合污。”
“之后,更是跟着鬼王宗做出一件件惨无人道之事,你滥杀无辜、凶狠残暴,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死在你手下的壕州百姓数万余人,你告诉我这就是心中的为官之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