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田艺蘅在一处清静幽雅的场所,这里地处偏僻、人迹罕至,初次发现田艺蘅就已经喜欢上了这里,从此以后便是每天来此。
其站在青石小路上,手持一柄寻常长剑,开始练习剑技。
随着田艺蘅身形的闪转腾挪,手中长剑也愈发的快速和凌厉,田艺蘅也之间进入一种莫名的状态。
其身形一转,面墙而立,手中长剑仿佛如同毛笔,在墙上留下一道道剑痕。
这一刻,长剑入笔,横生的剑气如同挥笔泼墨般,在墙上留下一道道剑痕,很快,随着一道道剑痕的增加,一幅奔腾而下的瀑布跃然墙上。
用出的剑招一招一式都结结实实的打在墙上,凌厉的剑气化为墙上奔腾的水流,带着水的狂暴。
渐渐地,田艺蘅的长剑斜指大地,墙上一幅《瀑剑图》悄然而生,仔细观赏还能感觉到上面传来的剑意。
田艺蘅缓缓睁开双眼,今日他以剑画两道破入二境补身阶,成为了一名二境杂家修士。
“哎,可惜了,这么一幅旷世巨作留在这个荒凉清幽之地,真是可惜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田艺蘅心中微惊,他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悄无声息来到自己身旁,若是此人心生歹意,恐怕自己就没有突破的机会了。
田艺蘅转身,只见一位身穿麻衣,手提鱼竿的老者正欣赏着自己用剑做的画。
随后笑呵呵的道:“以剑做笔,剑气为墨,剑道蕴画道,画道养剑道,这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师门的传承?”
田艺蘅见状,连忙行礼道:“见过前辈,晚辈没有师承,修炼功法是家传的,这一切都是晚辈自己琢磨的。”
老者听后,发出爽朗的大笑声,随后看田艺蘅的眼神愈发的满意,开口询问道:“小家伙,老夫年轻时倒也学习过剑法,有几分心得,可愿听听老夫的见解。”
田艺蘅当然十分的愿意。
见田艺蘅同意后,老者笑呵呵的道:“好,好啊,老夫年纪大了,年轻人不嫌老夫唠叨就好。”
同一时刻,戏院的悟道阁中,一位黑衣僧人正盘膝而坐,双目紧闭的打坐修行。
下一秒的时间便有一缕佛光从其身上绽放,慢慢的佛光逐渐兴盛,直到整个房间都被佛光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