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孟家少了个女儿,皇宫里多了个奉茶的宫女,这些都没有人注意,只有镇远侯一家坐立难安。
“打听到了吗,孟文瑶到底被赐婚没有?”镇远侯夫人问道。
撒出去大把银钱,经过多方打探的镇远侯摇了摇头,宫里一点消息都没有,只有孟尚书从皇上寝殿离开,直接被赐了一顶轿子回府,轿子上有没有孟文瑶,他们无从得知。
“这就奇怪了,若是赐婚,皇上直接说出去就是了,要是不赐婚,孟家为什么把孟文瑶藏着掖着,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镇远侯夫人嘀咕了一句,又道:“要不咱们往孟家递个拜帖,趁机打探一下。”
镇远侯父子对望一眼,齐齐摇头,在宫里,他们父子算是彻底把孟尚书得罪了,这个时候递拜帖,孟家肯见他们才奇怪。
但是这件事情实在关系重大,几个人商量半天,最终决定由陈定北去找明远,看看能不能打听出来点什么。
“又,又要和明远牵连在一起吗?”
陈定北自从拒绝了孟尚书,心里隐隐明白这辈子可能和孟文瑶都没有关系了,后知后觉的开始难受起来。
要说之前和明远走的近,那是因为他知道孟文瑶在背后等他,他随时可以抉择这辈子的人生走向。
如今和孟文瑶彻底没了可能,眼前只有一个明远的时候,他心里才渐渐明白过来,他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