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关系虽然比不上亲人，但绝对称得上是好邻居的典范。

——

路行按照姜且的指使，从家里找到一件黄色T恤，撕下来一块，用红色的记号笔写上招魂咒。

灵力过于低微的缘故， 路行前后共念了十八遍咒语，才成功将章奶奶的魂纳入那面做工粗糙的招魂幡中。

去的第一家，是章奶奶的大儿子家。

那家人住在市中心的高层中。

小主，

保安拦下路行，让他做登记。

路行写下名字，又报了详细的地址，保安确定对方的确是这里的住户后，就把人放了进去。

他来到大儿子家门口，轻轻敲了三下。

门一开，大儿子就感到一阵凉风灌入，冻得他打了个哆嗦。

家里，大儿媳也跟着打了个喷嚏。

紧接着就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大儿媳平底摔了个狗吃屎，牙齿磕到厨房台面上，当场掉了两颗大门牙。

大儿子顾不得门口的人，着急走进厨房。

“这是怎么了？”

他伸手去扶，一根放在高处的擀面杖凌空而起，用力抽向他的脸。

将人抽得在地上转了一圈，歪倒在地。

章奶奶能力不济，只抽了十几下就没办法继续抓握擀面杖。

任其掉到地上。

大儿子被抽中的地方皆是膝盖，一下比一下更重。

很快就关节错位，上下腿骨裂开。

他双腿使不上力，疼得站不起来。

做贼心虚地对着虚空双手合十：“妈，是你吗，儿子错了，儿子错了，我回头一定好好给您烧纸，多烧点吃穿用的。”

章奶奶一个人拉扯大三个孩子。

为了供他们吃饭、念书，她一个人要做三份工，最累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一看到嗷嗷待哺的三张小脸，她又坚定地告诉自己，必须坚持下去。

谁能想到，孩童时期可爱的脸，会在长大后变得如此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