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已经汗流浃背的生产部在,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道:
“董事长高见,现在这种情况,确实不宜采取强制措施。”
“这个白也,也不过是个网络作者,无权无势的,谅他也不敢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还不算太笨。”蔡旺德点了点头,从最初看到那件工衣的愕然中,恢复过来。
文人他见得多了。
在‘钱’面前,哪个不是光速滑跪。
文人的骨气?
那才值几个钱。
也就在这个万众瞩目的时候,陈昂压低了声音,带着些沉重的念道: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
陈昂的话,通过话筒传播到整个周年庆会场。
也通过媒体们的一个个镜头,传播到了无数正看着这场庆典的观众面前。
某个省级部门的大院内,知道华耀玻璃内情的会长齐平,听到这段《死水》,一拍桌案,略显激动道:
“好,好,好,白也掏出那件带有汗水的工衣,我就知道他是真的保持住了自己作为一个文人,该有的实事求是的精神。
“现在听到这段诗,果然如此,这些个比喻,也是一个比一个绝,是真正深入人民群体,知道人民真实生活,才写的出来的。”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组织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